着将帮主之位交托出去,自己落得一个清闲。”
欧阳锋原本坐在一旁吃东西,听了这话,忽道:“老叫,你认得黄老邪和郭靖么?”
这话让洪七公为之咂舌,这老家伙究竟疯没疯,笑了笑:“怎么了?”
欧阳锋道:“郭靖将我儿子抓去了桃岛……”
杨过一听,更是感动,忙道:“爸爸,我是你儿子,我不在这吗?”
欧阳锋怪眼一翻,一看杨过,又大喜道:“哦,你在这里!”
说着一锤脑袋:“我这脑子怎么就不够用了呢?”
杨过生怕他一想别的,又跟洪七公打架,忙道:“爸爸,有人欺负你儿子,你给我去报仇吧?”
欧阳锋霍然起身:“岂有此理!竟然有人敢欺负我儿子?”
说着目光扫过洪七公与风逸,冷冷道:“是不是他们?”
杨过将他拉住,道:“不是他们,爸爸,我带你去找他们。”
欧阳锋点头道:“好!”
杨过向洪、风一行礼,拉着欧阳锋就走,刚迈出两步,欧阳锋回头看向洪七公:“老家伙,你武功很厉害,我们以后再打。”
又对风逸道:“小娃娃,你的武功也很不错,只是比我这天下第一,还差着老大一截,还得多练!”
洪七公见他真是浑浑噩噩,那会都叫自己老叫,这会又是老家伙,但老是记着自己天下第一,又好气又好笑,正要开骂,却听风逸笑道:“尊驾说的是。”
杨过向两人讪讪一笑,对欧阳锋道:“爸爸,我们去晚了,那人就跑了。”
“儿子说的对!”一拉杨过,身影一晃,人已在山梁之后,须臾不见人影。
洪七公见两人前后消失,笑道:“这老毒物也不知道是装傻弄痴,还是怎的,真让人意想不到。”
又盯着风逸大皱眉头,他自负目光如炬,却看不出这人的底细,笑道:“小子,你不让我与老毒物打架,究竟所为何来?”
风逸略一默然,叹道:“两位绝世神功,令人叹为观止,若非我有事需要丐帮帮忙,想先在你这里讨个人情,也不想打扰二位雅兴!”
洪七公大觉诧异,心想这小子武功不在我之下,有什么事需要丐帮帮忙,可又一想,说道:“你凭什么认为,你现在就算讨人情呢?莫非老毒物还能赢我不成?”
风逸摇了摇头道:“洪老前辈,你虽与欧阳锋齐名,可人家二次华山论剑胜了你一筹,而后疯了十多年。
谁都知道,一个疯子怎复昔日之勇?
而你却是一个清醒人,胜了他,那是千该万该,脸上未必有多少光彩。
可若不小心输了一招半式,传到江湖上去,大伙儿一定会说,什么北丐,什么丐帮神功,也不过尔尔,居然输给了一个疯子!
我不让你与一个疯子见胜负,这不是人情?”
洪七公听了这话,陡地脸色一变。
他其实心下了然,知道风逸这话说中了,最最要紧之处。
十余年前洪七公固痛恨西毒作恶,此时年纪老了,火性已减,既见他疯疯癫癫,又有风逸与杨过一再斡旋,实已无杀他之心。可与他比武争斗,究竟鹿死谁手,只怕还有得打了。
而自己曾为丐帮前任帮主,自是深知其中深浅,若真栽到欧阳锋一个疯子手中,的确难听极了。
风逸见他面色凝重,心中暗暗好笑:“这几个人自从王重阳死后,一直都想重夺天下第一的名号,他又曾败给欧阳锋,岂能不耿耿于怀?”
他轻咳一声,说道:“洪老前辈,是你的名声要紧,还是如今汉蒙之事要紧呢?”
洪七公不加犹豫道:“那还用说。自然是汉蒙之事要紧。此番我已经查知,那藏边五丑之所以在广东做恶,乃是奉了蒙古之名,为了给百姓朝廷增添恐慌,以利南征。”
风逸点头道:“既然这汉蒙之事如此要紧,你若与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