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流霭本来就带气,从孟誉之身上要下来,孟誉之握住她的腰,不允许动。“哎,好孩子,流霭,Charis。”
迟流霭故意顺着那坐下,听到男人很沉闷的一声,别过脸说。“我也不是很想亲你。”
孟誉之眉眼舒展地笑,严厉都没了,倒是显得有些落寞,轻柔。暖光落到这个笑,迟流霭移不开眼。
“可是我很想念你,要亲的。"孟誉之挺温和地说。迟流霭:“那你还要躲。”
“daddy不喜欢别的男人接近你,也不做第三者。"孟誉之不轻不重地在迟流霭后臀,给了一个巴掌,是在提醒她,“分手还不够。”“他不放过我,我能怎么办,你去说说他。”迟流霭低头。
倒是一点也不知错。
腻味了,让丈夫去赶小三。
孟誉之当没听见,不想让迟流霭少些教训,尤其是这方面。“流霭,舍得让daddy忍着吗?”
迟流霭摇摇头,脸一皱,耍起了小脾气,要去蹭孟誉之的唇。孟誉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让人老实了。
语气有点冷地提醒:“那就别让我等急了。”迟流霭嘴里发干,低头抠着手指,被男人抚去。“靳泽是个不受点伤害就不死心的人。”
言尽于此。
迟流霭和孟誉之的相认简单至极。
回到孟誉之身边是那样的困难。
孟誉之气着她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但要让迟流霭去伤害贺靳泽,迟流霭真的做不到。也是有些舍不得,但最为关键的是,贺靳泽向来有气直出,脾气还很差,爱摆脸色,说话很大声,自私自利,自以为是,总爱欺负人,力气还很大,死皮赖股…….
她欺负不过的。
“别生气,我以后不这样。”
迟流霭追着孟誉之拜一拜,求求他,还拍拍孟誉之的胸口,帮他顺顺气。“快点说,你原谅我了,快点说。”
孟誉之倒是把菜放到桌上,简单的家常菜,轻轻地按着迟流霭的肩膀,另只手加菜放到她的碗。
等到迟流霭吃上了几口,才不紧不慢说。
“让我来想方法原谅你,挺简单的。"孟誉之开了瓶酒,酒塞拔涌出挺响的动静,“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
门口几声敲门。
迟流霭呛到了,孟誉之看她一会,迟流霭没做选择。孟誉之面无表情地说:“继续吃,不理他。”迟流霭筷子没动。
孟誉之沉默一会,就去开门,在门外交流好一会,才领着人进来。迟流霭看到来的人,小脸刷一白。
贺靳泽扯起嘴角,眼睛刮在迟流霭身上,冷笑。“跑什么?是吃饱了有劲了?”
迟流霭就心虚坐原回位置,挺起腰板,在孟誉之面被贺靳泽吼,很丢人的。孟誉之没有表态,就顺其自然坐到迟流霭右手边,这是丈夫的位置。贺靳泽挺难堪的。
尤其是,捉奸不成,反倒被情夫指责自己让女友饿到低血糖。最后发现两人暖昧的痕迹,还要忍气吞声。迟流霭喝水压压惊,孟誉之顺手递纸。
但迟流霭接过了贺靳泽的纸,孟誉之就看迟流霭擦嘴。贺靳泽说:“低血糖犯得真巧。”
“还是有点头晕呀,都是你的错。“迟流霭小声说。贺靳泽觉得这事明摆到台面,和谐得荒谬,也只有迟流霭以为自己还有资本在这和他犯蠢。
贺靳泽问:“在这吃饭不嫌恶心么?”
孟誉之停箸,看着贺靳泽,微微皱眉。
贺靳泽感觉孟誉之没必要用这种眼神。
尤其是方才,孟誉之半耷着的睡衣领口还有鲜明的几道吻痕,开门就不曾遮掩。
冷着脸问贺靳泽是不是深夜过于打搅他的生活。孟誉之面无改色,整理仪表,然后对贺靳泽说:“抱歉。”贺靳泽深吸一口气。
“问你呢,这里饭不恶心吗!”
迟流霭看一眼贺靳泽,眉心也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