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地让它们袒露在空气。“我哥他是个废人。就算你脱光衣服,他都不会有任何兴趣!”贺靳泽说到这。
有点极力想证明些什么。
低头吻住了迟流霭,迟流霭在推操他。
贺靳泽起身去浴室,拿着干净的浴巾回到迟流霭身边,湿重的毛巾一下到了迟流霭的手心,打得一阵发麻。
两人到了地毯,迟流霭两只手和床脚作伴。贺靳泽着装齐整,跪在地上,看着迟流霭笑了一下。挺谅解迟流霭的难受。
这地毯多凉,蹭得也发疼,更何况没床软。可惜这种人最喜欢硬的。
迟流霭还在不识时务地用脚踹贺靳泽,贺靳泽深吸一口气,他自始至终在克制情绪。
“流霭,孟誉之书房的地毯舒服,还是这舒服?”迟流霭不动了。
“你自找的。”
贺靳泽在下拍了一巴掌,不重,迟流霭像是不知道暗示,就别脸在手臂后天。
“这次就算了,再让我发现一次,你的腿给我跪断。”贺靳泽没有逼她。
迟流霭这晚最大的苦就是脚心蹬在地毯磨伤。她无数次压低下巴去看,只能看见贺靳泽在下随着口中动作起伏的肩背。贺靳泽不太想听迟流霭说话。
手指堵着迟流霭的嘴。
上下节奏似乎保持了一致,迟流霭失神看贺靳泽。肩背像极了孟誉之,可是手一点也不像。
贺靳泽的手和他的人生一样。
没有挫折,幸福顺畅。
迟流霭遭遇的磋磨都比贺靳泽多。
在迟流霭对着这个熟悉的肩背慌神时,贺靳泽口中的牙齿故意了一下,迟流霭彻底被拉醒回了现实。
她到底在做什么?
梦里面哥哥离去的背影。
孟誉之陌生的眼神。
迟流霭真的疲惫不堪,忽然想,要是突然死掉了。贺靳泽在自己面前痛哭承认他的恶语相加,并非本意。孟誉之受到了刺激也恢复记忆。
好像一切都可以解决。
但是迟流霭一点也不像死,她觉得,孟誉之应该努力想起自己,贺靳泽更应该变成一个哑巴,这样世界就清静不少。最后,贺靳泽抬头,用手擦过自己唇。
他侧颌看了眼自己的肩膀,笑了迟流霭的不堪。“年轻的不要,喜欢老的,也真够贱。”
贺靳泽语言连带着孟誉之,都肆无忌惮地贬低。面对着迟流霭,自己疏解这心中愤懑。
“好好看着我,对,就要看这。”
贺靳泽头仰起,褐眸熟练低低拉着迟流霭的注意力,移到自己手里的动作。“他一副老古董的样子,能陪你玩这些游戏?找野男人也不知道挑一挑,找个不爱自己的,才过瘾?”
迟流霭闭眼,为什么上天不让贺靳泽出身就成为个哑巴。在寺院里,迟流霭比别人多磕了几个头。
捐钱也是大手笔。
贺靳泽带她去寺庙为订婚宴选日期,迟流霭一个人拜佛。周围都清空了,外称休整三日。
迟流霭独自跪在佛像前,踏踏实实在心里许愿。先报了名字,身份证号,家庭住址。
然后希望贺靳泽变成哑巴,孟誉之能够想起她,林准能够幸福。这几个头磕的太响了,佛祖有没有听见不知道。但有人倒是被惹笑了。
迟流霭捂着额头去看。
孟誉之双手持香,白烟灵巧地绕着孟誉之,慢慢散去。路过迟流霭,孟誉之低眸一带,迟流霭居然起身跟着他走。“你的香?”
迟流霭摇摇头。
孟誉之把他的香给了迟流霭,正燃着,迟流霭不要。“那就一起。”
男人站在女孩背后,没有握着她的手,保持距离地共同捏着几根香的底端一同插在了香炉。
“这样佛祖就分不清愿望了。”
“万一是同一个愿望?”
迟流霭自嘲地笑了:“怎么可能。”
孟誉之笑得更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