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对象(2 / 3)

未触碰过的薄唇。四周静寂,迟流霭愣神,见着还要再揭开伤疤,红润了全脸,泪水蓄势待发。

“我承认,迟骋说得对,我就是对不起迟宝缘。可是我真的没有想给她下药,我明明放的是白糖,都是迟骋,这也不能全怪.…”饶是哭得撕心裂肺,迟流霭放弃刚才下定决心坚持的礼义廉耻,贴到了孟誉之的胸膛,把泪水都给了孟誉之的衣服。过了很久,女孩颤抖的肩膀,在孟誉之的轻拍下,慢慢颤出了那场往事。本就胸脯丰盈的流霭在青春期时回到了迟家,从来没吃过的山珍海味在那短短几个月更是补足了女孩。这时,面对着早就开始身材管理长期节食的迟宝缘,迟流霭被迟骋按上了些不太美妙的称号。迟流霭吵不过,哭不完,又挨训。

一气之下,脑子里涌出了许多歹毒的计划。她会在迟骋健身后,贴心地把香飘飘兑进佣人备好的蛋白粉,一辈子都没机会尝到速冲奶茶的迟骋更是一饮而尽;她还会在迟骋专人定制的餐食里投放白糖;连带着迟骋的每日咖啡都迟流霭换成了板蓝根。她连迟骋发胖后的外号都取好了几个。

却没想到,有日,迟宝缘会食物中毒。

再细察,坏心眼的迟流霭在监控里鬼鬼祟祟投放不明物体的样子被十个监控无差别无死角录制。

“可是真的不是我!”

迟流霭依旧天真地辩解着,她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举动误伤了迟宝缘,但她确实害怕承受惩罚,她不想被扔到陌生的国度。“你知道的,誉之哥,我从小就没有妈妈,我一直流落在.……“迟流霭眼泪挤了出来,睫毛颤抖着,脆弱无助。

她要用最没用的眼泪,争取着体面地离开方式。孟誉之轻轻嗅着她的指尖,淡声问:“没了?”完全没有关心她的意思,也没有指责。

迟流霭面对着这个问题,忽然想到了电梯的一幕,她此刻才意识到,她贴着的这个人,是孟誉之,孟先生。

“没,没有了。”

可是,流霭,你手上的陌生味道,我不喜欢。孟誉之不动声色,像哄孩子那样哄着她,擦了擦她的泪,又慢慢抚摸着她的头顶。

“这算什么错事,胆小。”

欺负了,就欺负。

情绪平缓的流霭还是没忍住:“真的不是我,可你在梦里很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孟誉之循循善诱:“怎么凶的?”

淡淡的草本香索绕着迟流霭,她在梦里闻到的,不是这样的味道,是咸湿,是土锈,是出租屋发霉的腥臭。

“你打我,很多地方,我的腿,脚心,嘴巴,膝盖都很疼,我一边哭,求着你,誉之哥只会让我要听话。“迟流霭说得很委婉了,实际上,那是一场很激烈的惩罚,激烈到她是被贴身衣物异样的触感闹醒的,这是她第二场春梦。童年丧失母亲陪伴的迟流霭,对生理的欲望生畏。在成年后她和哥哥将要分开的那几日,以泪洗面。两人已经解除了亲属关心,和陌生人一样。没有血缘的陌生人。

她还记得自己坐在哥哥腿上哭,和现在一样的姿势。哥哥安抚着她,同她讲着道理。

可在深夜穿着单薄睡裙的迟流霭坐在哥哥的腿上,衣料和衣料的摩擦。让她猛然拽着哥哥的衣领,双眼含泪。

林准把手搭在迟流霭的肩,轻轻一按。

对着肩膀颤抖的流霭,安慰:“哭得这么凶,明天怎么办呀。”当晚,流霭有了人生第一次。

那次她偷了哥哥的衣服。

又被撞见,从此,心里有道伤痕,难以痊愈,迟流霭再也没有到达快乐的感知。

直到孟誉之的手轻轻覆着那颤抖的地方,问:“梦里我在欺负这,是吗?”迟流霭天真了。

她以为承认错误就能获得原谅。

不对的。

孟誉之能感受到迟流霭还不松口,没关系,他要的答案总会有的。“流霭,这样的梦怎么会是噩梦呢?"孟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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