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林准(2 / 4)

来十分闯荡。

怎么形容那股架势呢?

就像乡村剧里面被抛弃赶出家门的小女儿进城嫁入豪门后,穿金戴银,恨不得把有钱老公栓绳上的气势。

迟流霭招招摇摇地从街头串到街尾,又从街尾走到街头拐角的楼梯口,消失在里面。

挨着最近的摊主一瞧。

呦!这不就是林准开的纹身馆嘛。

多的是靓女冲着那张脸来找他。

生意好的嘞。

迟流霭在想,见到哥哥她应该说什么呢?手里的奢侈品带勒的手疼,里面全为男士衣装,和孟誉之风格相似。

孟誉之对穿着颇为考究,她观察到领带配色和西服版型都为佳品,于是,凭借着记忆力,迟流霭也买了一套挺阔的西装。

她哥哥的尺码。

哼,到时候她就把衣服摔到林准脸上,让他知道自己这几年过的多好!林准肯定会后悔当年把自己抛给迟家。

麻将声愈发清晰,迟流霭能听到伴随童年记忆里男人喝酒起哄后的聒噪,不能说的和能说的全在酒里,林准就在那些话里配着几个所谓的街区管理员,讨要了张合格证。

她又闻到那股酸臭。

是合用洗漱池里没有清理,淤积剩菜、头发、烟头混在着廉价洗衣液的气味。

贫穷的味道。

迟流霭过了几年好日子,自认为这样的生活肯定是无法忍受的,她不愿意回去,但也不能原谅林准抛弃她的事实。

她决定——

第一,不给林准笑脸。

第二,不叫林准哥哥。

第三,不进林准的屋。

门开了。

在合租房可没有敲门的好礼仪。迟流霭在迟家不是没有长进,她乖巧地笑了笑,问林准是在这吗。

通宵打牌的叔看了眼迟流霭,嘀咕,你们这群女的怎么没完没了,扭头冲着里头喊。

“小林!你来客人了。”

没一会,林准出现在迟流霭面前,他的烟头还在唇边燃,还是这副德行,少抽两口就嫌浪费。

两人静静对视着。

而后,林准叹了口气,关门。

门阖那刻,迟流霭用手里的礼物砸着门,动静很大。林准本来不想搭理,结果楼上挨家挨户都探出头喊,谁欠的风流债谁解决,留着扰民算什么回事?

最终,林准把牌一推:“都回去吧,今天不打了,就当我全输。”

过了瘾的牌友何乐不为,拿着钱去赴下一场牌局。

迟流霭蹲在更高一层的楼梯。

她的鞋因为踢门,磕出划痕,她心疼的用手抹了抹,根本不会消失。

只要受伤,往后就不会荡然无存。

她见一个一个人从屋内出去。她确定最后一个人走后,立马把自己的脑袋塞到半阖的门口。

屋内的人显然过于了解她。

迟流霭的脑袋没有撞到硬邦邦的门板。而是一个温热的手掌,夹带着烟草味,并不难闻。

一下又把她推了出去。

这下,迟流霭再也忍不住,学着迟骋平日的样子,也开始对林准恶语相加,但话还没出口,小嘴一撇,眼泪倒是大颗大颗砸下来。

“林准!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讨厌你,你不要我!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又说。

“我告诉你,我这几年过得——”

过得衣食无忧,还出国留学,马上就要嫁入豪门,我还有爸爸哥哥和姐姐,完整健康的家庭,我再也不会发愁文艺汇演没有新裙子,我有太多的机会去学钢琴,舞蹈,画画,我再也不用跟着你过苦日子,我的脚后跟永远都不会像你一样每个冬天都生出冻疮!我上一次发愁钱,还是因为迟骋不给我买几十万的包包!

迟流霭决定用这些话给林准当头一棒!

门马上就要被林准关严,迟流霭又被推了出去,她着急无助地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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