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6(1 / 3)

徐怀袖话说出来,都觉得自己有点冒昧。

虽说以她的见识,此类事件九成九与她猜测相符,但本质上和揣测也没什么区别,虽然她对陈并的询问主要针对着男方,但并不代表女方没有问题。

好在江屿容颔首肯定了她的想法:“没错,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公派留学,”既然这一点相合,那就说明徐怀袖其他猜测也没什么问题,她支起上半身,“女方是博士,公派留学,说明她如果正常走流程,最后一定是要回国完成国内基层服务期的。如果不回国,将需要归还所有公派出资和一定比例的赔付。

“陈并大学读了四年,能公派出国的人大概率不会在毕业上出问题,女方博士已经读了一两年,但没有回国,说明她多半选择违约,并且还上了这笔钱。”

但读的又不是德国的学校,女方早该毕业。

徐怀袖本科时有一学长也是申博,公派出国,她听说过学长的成就:家里其实很富有,只是不允许他出国。但他一意孤行,和家里断了联系,拿到公派名额。后来俘获当地有钱姐姐的芳心,靠婚姻顺利更改国籍,姐姐给他赔了赔款,人成功留在国外。

其实当时学长鱼塘养了多条鱼,都以男女朋友相称,堪称时间管理大师,最后是最痴情的一方愿意支付巨款,学长才“顺利到岸”。

最后他被发现心思不纯,姐姐痛定思痛踹掉他,学长还丢了工作。这是后话,自不必提。

这类情况不是个例。

想来陈并的前女友应该也是想走这条路子。

但陈并没有能帮她赔付的财力,也没有能帮她置换国籍的能力。

女方是目的驱动行动,陈并没有她想要的条件,最后必然走到分手这一步。

“据陈并的说法,女方由他出资生活,总是一起见面,却很少见到工作状态,说明她没什么可能是通过努力工作还贷。女方的智商不低,大概率不会非法借贷,个人情况也不足以合法借出大额贷款,那么只能是其他人帮她还上了。”徐怀袖说。

“对,”江屿容说,“是这样。”

“我的推论就到这了,”徐怀袖说,“再细节的陈并没讲,也就无从得知。只能说,也许女方和陈并的母亲联系过,闹得不欢而散。也可能是陈并觉得母亲搅散爱人,反而让伯母感觉到了儿子靠不住,儿子的感情更是不可依靠。”

“差不多,”江屿容说,“其实是房子的事。”

又是房子。徐怀袖有种在听《金牌调解》哄睡版的错觉。

“女方一开始是催陈并回国内在她家乡买房,这样他们就可以回来直接结婚。但陈并年纪不到,一开始问家里人也不敢直说,家里人认为那片房子不值得投资,没必要买。后来得知是准备做婚房,自然要了解一番女方。

“这一查,才得知女方执意要那片房子,是因为回国有两年服务期,就在那片区域。女方初期计划是服务期过后转岗,这样家庭稳定,还刚好可以和到时候已经懂事多了的陈并结婚。她下有一个弟弟总是啃老,如果结婚靠夫家势力,她也就不怕弟弟啃到自己身上来。

“伯母当时觉得,她有点太考虑自己,不考虑陈并,所以想再看看。女方也因为这份怀疑而信任破裂,觉得回国没着落,干脆留在国外。但国外也有问题,你猜到了,钱的关系。她没有办法,只好再寻新人。也和陈并提过分手,但陈并执意不肯,女方总之先搬出了同居房子。后来遇到另一个本地人。现在已经和他结婚了。”

“就是这样。”江屿容说。

徐怀袖无意识皱眉:“也就是说,按陈并的说法,算时间是女方劈腿,但如果客观看待,在女方的主观判断中,其实两个人早就分手了?”

“对。”

徐怀袖摇头:“真是烂账,这……”

她及时刹住了车,没有对江屿容这边亲戚多加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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