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我只喜欢你服下画皮的模样,你一点…也不听话。”
她将沈拂衣拖下床榻,她抬了抬指尖,沈拂衣手腕上的锁链缠绕住他脖颈。“系统,操控梦境。”
青年衣衫半敞,脖颈被锁链缠绕的几近窒息,木织织半蹲在他面前,俯身咬住他胸口不可言喻之处,沈拂衣瞪大了双目,刺痛与难耐的酥麻之意令他泛红了双眼。
他死死咬住唇,呼吸剧烈的颤抖着。
一炷香时间,他胸前被弄得满是青紫,他时而怒骂,时而痛抑低吟,越发难以自持。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许多他视为蝼蚁的贱民站在那里,青年的狼狈与不堪落入众人眼中,沈拂衣全身血液逆流,此刻早已忘了身处梦境,脑海中绷紧的弦断裂,他满脸狰狞地大吼道:“谁准你们出现在此处,滚开,都滚!”那些人不止不曾离开,甚至对着他指指点点,表情流露出的鄙夷与黏腻之色,就好似在看一个供人玩乐的贱倌。
青年的情绪已经几近于崩溃,他红着眼眸:“我会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他说着,竞在人群中之后看到了沈父与沈家主母缓缓而来,沈拂衣表情上的狰狞被慌张所替代,不,不能让他们看到他这副模样,他千帆筹谋才坐稳了法家少主之位…
沈拂衣无措地看向隐于帘幕之后的少女:“你去将门关上好不好木织织歪了歪头,没有动。
沈拂衣费力地挪动着膝盖:“求你,去赶走他们。”木织织还是没有动,一粒药丸滚落在地面上。沈拂衣瞳孔一缩,眼睫颤了颤,被绑住的双手不能动,他脸上闪过屈辱之色,弯下腰俯身将地面上的药丸含入唇中。木织织走到他面前来,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而后走到房门处将其关严。房间外,如同那些人从未出现过一般宁静。“画皮”融于唇中,沈拂衣内里灼痛,他闷哼出声,指尖颤抖。少女轻柔的扶起他靠在自己肩上,语气温和的好似令他屈辱之事与她无半分关系。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任何人嘲笑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很好的。”沈拂衣混乱的神思逐渐平复,也清醒的知晓此刻在梦中,可尽管如此,那种被众人审视与鄙夷的感觉仍烙刻在沈拂衣心中,令他全身发抖,他心知她卑至此,恶毒至此,却再难对抗抵触,他牢牢抓着她的袖脚,鼻间充斥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竞格外的安心。
他脑海混沌,甚至在想,他听她的话,便不用再受到如此屈辱,是不是真的。
桎梏在他身上的锁链被解开,沈拂衣怔然地看向少女,她揉了揉他手腕处的红肿,温软的声音带着担忧:“疼不疼?”沈拂衣呆滞地点了点头,少女低头在红肿之处吹了吹:“我也不想伤害你的。”
沈拂衣眼睫一颤,是他想找来了道僧触怒了她…他被木织织拉到床榻上,冰凉的药膏从手腕涂到胸前,冰凉混杂着燥热令沈拂衣呼吸微滞,他向后躲避了下,少女牵起唇角:“不是说了,要听话。沈拂衣垂下眼帘,看着那粉嫩的指尖落在他胸前坚硬的肌肤上,轻轻按住,打圈,他俊美的脸颊上覆上红晕,连带着脖颈也蔓延着薄粉。涂过药,木织织将他半敞的衣襟拢好,扫了他那不可言喻之处一眼,像是未曾发觉异常般站起身来:“你寻来那几个道僧还挺有本事的,我该走了。沈拂衣看向她,掌心的袖角被抽离,他喉间干涩:“他们会发现你吗?”木织织想了想:"时间久了,大抵会的吧。”“下次不会了。”
沈拂衣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也不知听没听到,身形忽然消失在房间中,他怔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抬起覆着药膏的手腕。木织织从昏暗的山洞中醒来,系统轻声问道:“宿主,一号找的几个道僧根本不会发现我们,你为何……”
木织织“唔”了一声:“我就是想看看,下一次,那几个道僧还会不会守在那里。”
系统懵然的点了点头,它道:“宿主,五号哥一晚没睡,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