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3)

他不觉得这话多少有几分熟悉么?

五年前的沈幼宜,听过同样的话。

还是他对哪个偷来的女子都这般言辞?

他许过的诺原来这么多,这么轻飘飘,似空中楼阁一般诱人心动,而她竟也信以为真,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太子见她安静了许多,低头死死咬着唇,几乎要将唇瓣咬破了,刚要伸出手抚一抚那抹朱色,却被她恰好寻到时机挣脱,远离寸许。

他缩回了手,目光深了几分,并不恼怒,无论宜娘怎么躲她,他们始终都在一条船上,她五年前义无反顾地踏了上来,现在还下得去么?

“本宫已经是贵妃了,日后就是太妃,殿下还能给我什么?”

沈幼宜抬起头来,忽而凄然一笑:“殿下有妃妾、有儿女,如今有,日后只会更多,您难道要我三四十岁还要顶着妖妃的骂名和一帮新入宫的小姑娘争宠?”

她声音悲切可怜,太子也有几分动容,不等沈幼宜开口,急切道:“阿臻,我心里只有你一个,那个孩子并非嫡出,即便他是那个贱人生的,一旦我做了主,他也不再是了!”

沈幼宜不过是借机想拿元朔帝来震一震他,趁机与他一刀两断,却不料太子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眼睛都惊讶得睁大几分,语无伦次道:“那你生他出来做什么?”

她的心乱得很,就算那位太子妃他不喜欢,可虎毒不食子,太子的孩子年纪应该不算大,大概连路都不会走,做父亲的就能狠心到这种地步吗?

太子勉强压抑住心底出格的念头,柔声道:“是东宫需要一个太子妃、父皇想要一个皇孙……可我不需要。”

正当盛年的储君需要生育,太子不敢想象倘若这个儿子出自太子妃腹中,他是否会纵容宜娘日后杀死这个孩子。

——甚至他为了教心爱的女子回头,亲手扼死襁褓里的婴儿呢?

宜娘入宫之前,父皇对待妃妾一向无所偏爱,没有子嗣的嫔妃们享受着应有的荣华,也要遵守宫规,一应服饰仪仗不许僭越品级,私下即便斗得再狠,也不敢闹到父皇面前。

可他不一样,他为了保全储君的贤名,已经失去过宜娘一次,一旦做了天子,断不会舍得再委屈她,不要说一个贵妃的位置,就算是皇后和太子的位置,又怎会舍不得给呢?

太子不敢想日后若他们二人有了孩子,他能不能做一个像父皇那样的严父,他扯下腰间的玉佩,硬塞到她手中,目光湛湛,亮得惊人:“阿臻,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他们还年轻,来日方长。

手掌被他包裹起来,被迫握住那枚玉佩,饶是沈幼宜从前有过这样的幻想,可还是被太子惊到了。

数年不见,他是怎么了?

从前他犹豫不敢提及的东西,现在对卫贵妃却慷慨大方,随口许诺下来。

“那也不成!”

沈幼宜还像当年赌气似的,倏然甩开他的手,转过身去拿帕子擦眼泪:“你今日哄了我,回到东宫就去睡那些女人,继续和她们生孩子,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心!”

太子没料到今日的宜娘竟十分好哄,心底欢喜得厉害,不觉莞尔,轻轻扯住她一片衣袖:“那我要怎么做,阿臻才肯理一理我?”

“我在行宫孤孤单单,你在东宫里也不许快活!”

沈幼宜半转过身来,悄悄打量太子的神情,却恶狠狠道:“既然殿下已经有了子嗣,日后再不许你碰她们,你要是敢对不住我,我就敢去勾引陛下!”

太子将她那别扭吃醋的模样瞧了又瞧,他有过的女人不多,也不算很少,对女子的争宠早已烦不胜烦,总是希望妻妾和睦的,可宜娘又要嫉妒、又要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他却打心底生出几分欢喜来,甚至如释重负。

原来她心里真正在意的竟是这个!

太子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好只要你心底一直念着我,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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