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来(4 / 5)

那条松垮的领带,衬衫最顶上的那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解开了,晚饭时候吗?还是他上楼时?抑或,刚刚吗?钟煜很白,黑色衬衫下露出的部分,能看到一点点精致的锁骨。往上是喉结。

赖香珺意识到钟煜喉结上下滚动时,就已经被他捏着腰抱到了宽宽的窗沿上。

这样的齐平的距离。

赖香珺今天穿了条挂脖连衣裙,很乖又很俏皮的款式,腰间是薄纱镂空,钟煜的手很大,也很热,捏着敏感的地方。后腰撞上窗棱,她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危险,领地被侵犯,一切都岌岌可危。

“钟煜.…

钟煜吻了上来。

“昨晚的。”

什么?她不解地睁大了双眼。

窗户被他拉大,将楼下热闹的声音听得更是清楚,那声音盖过了房间小孩稍重的呼吸声,盖过了空调偶尔突然发力的吹风声。她只能闭上了眼。

但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高的体温,这样唇齿相依的声音,暖昧又潮湿。要怎么盖过?

赖香珺攥紧窗幔流苏,在掌心皱成团。她根本来不及抵抗,就缴械投降般任由他侵略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你告诉我,两个都没睡过的人要怎么生小孩?”钟煜感受到她身体因紧张而发出的轻轻战栗,仁慈地从她唇边离开。赖香珺喘着气,还有些懵。

钟煜修长的手指碾过她的下嘴唇,这么娇气,只是一小会儿,那里快要就被他亲肿。

她听到他轻哂了声,好像有点无奈,又有几分挑逗,说:.老婆。”“那你..“她眼睛水盈盈的,看了眼钟煜,又立刻转向别处,盯着他的锁骨,“那你要怎一一”

钟煜又吻了上来。

“今天的。”

这次很温柔,温柔到她有点难以招架。

他一定是醉了,醉的不轻。

这醉意传染着她,不然她怎么会想在这样的时刻缠住他,就是这样,用小腿勾住他,两个人要挨的很近很近,这样才可以。钟煜的手有点不受控制地向上,又觉得此地此景并不妥当,遂又回到腰间,温柔地摩挲。

她真的很瘦。

或者,得用薄来形容。

钟煜想逗她:“亲嘴了,明天是不是就有小孩了?”赖香珺羞的不行,去捶他,又被人握着手追问,一副无赖样:“疼不疼?”“现在知道脸红了?"他拇指又按上她下唇,“刚才说生男生女都好的时候,你不是挺游刃有余?”

她鬓角冒了细密的汗,可其实屋里并不热,晚风吹来,更有几分舒适。额上的潮意可以很快就被吹干,那身体里的湿意呢?粘附在薄薄一层布料上的,隐秘的,羞于启齿的。这具身体因钟煜而动情。

赖香珺没辙地躲他怀里,像钟琴女儿下午扑进她怀里那样。像头小兽一样,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脖颈处。力度重了,钟煜闷哼一声。

“钟煜你喝醉了.”

他的领口被扯得更大,撕咬慢慢变成了吮吸,在享受的间隙反问她:“所以?又想当没发生过?”

钟煜语气里有些怨怼。

她很乖,总是对他相敬如宾,不提要求,不需关心,甚至连笑容都很少让他看到过。

可她今天对纪淮笑、对绵绵笑、对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笑。他是她的丈夫,他亲过她,抚摸过她美丽的身体,她在他的怀里战栗过。他们还要这样过一辈子。

赖香珺被拆穿,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口无遮拦道:“喝醉了..不是那个不起来吗…″”

但她下一秒就后悔自己脑袋一热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也感受到了炙热,还有,很大一团。她几乎是瞬间从钟煜手中抽出来。

脸上都冒着热气。

钟煜又笑了声。

这样接二连三地在钟煜面前当个缩头乌龟真的让她很气馁,赖香珺抬眼看了看钟煜。

“我身体不好?肝火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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