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这样卑劣不堪、蛮横无理、骄奢跋扈的人,你究竟看上她什么?”
祝棠愣了,心里窜起一股怒火,这人怎么回事?刚才还在为自己说话,现在又把自己说的这般不堪,他莫不是脑子秀逗了,都开始左右脑互博了。
“我与公主从小相识相伴,她是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我就是心悦公主,想和公主在一起,何须理会外人怎么说。
倒是你,我觉得你作为一个侍卫管的太宽了吗?竟以下犯上,非议主子。”
裴衡眯了眯眼,语气有些冲:“还是说,你对公主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这才百般阻挠我与公主独处。”
这段话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他能一眼看明白的事,祝棠在感情上如此迟钝的人可未必会看的明白。
自己这么一说,很大可能还只是要点醒了她,要是叫她意识到魏厌的心意,依照她的性子,保不准会……
裴衡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祝棠若有所思望着魏厌。
魏厌被她看得发毛:“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想法?”
祝棠觉得耳朵疼:“没有就没有,叫这么大声做什么?”
魏厌噎住,偏过头去:“反正没有就是没有,她那么恶劣的人,就是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她。”
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自己,饶是祝棠脾气再好,这会也生气了,说道:“我知道了,那么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
魏厌却还是没动:“我不走,你们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祝棠无语,说道:“随便你。”
她转身勾住裴衡的脖颈,当着魏厌的面,吻上了裴衡的唇瓣。
裴衡愣了下,从他的角度,只要略微抬头,就能看见魏厌下意识站起,想要阻止又迫于没有立场不得不忍住黑沉的脸。
若是能借此让他死心,也算是好事一桩。
裴衡扶着祝棠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炙热起来。
看他们熟稔的模样,根本不像第一次。
魏厌脸色黑如锅底,声音都止不住的发抖:“公主,你做这种事将驸马置于何地?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祝棠松开了裴衡,红润的唇瓣轻启:“你不是说我卑鄙恶毒吗?我恶毒给你看有何不可?这样才符合你心里我的形象不是?还不走,是想走近了观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