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汤,让他喝下。
他留了个心眼,将那碗汤给了路边的一只野狗。
野狗喝下后,没走出多远便直接倒地而亡。
魏厌才明白,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这些年一直勤勤恳恳,每一笔任务都完成的天衣无缝,让人挑不出毛病。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惹得他人的不满,以至于要置他于死地。
后来魏厌才知道,就觉得当时为什么会让他去刺杀祝棠,别看她只是个嚣张跋扈的公主,看似并没什么危险,保护他的人确实只多不少。
光是他能探查到的势力,便有三道,皆来自不同的人,只是那些人也是藏在暗处,从未真正露过面。
只有寻思去刺杀她的人才会知道,那都是有去无回的。
他因为讲义气,尊崇了那个赌约,回到了祝棠身边,却怎么也对她满意不起来,总是冷脸相向。
除非她有事唤自己,不然很少出现在她的面前。
回忆被拉扯回来。
祝棠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笑道:“我不管,你就是因为心疼我才这么说的,以往你只会说我活该被算计。”
魏厌皱眉道:“随你怎么想。”
他正要说些什么,门外突然进来一人,正是裴衡。
裴衡见到魏厌,稍稍顿了下,朝他颔首示意,往祝棠身边而来,状若无意说道:
“这位便是跟随了你三年之久的侍卫?很少听你提起过,没想到这般年轻,别人担得起你身边侍卫一职,真是年少有为,不可貌相。”
祝棠笑道:“不过是当时年少无知,与他打的一个赌,让他留在我身边的。如今三年之期也快到了,往后怕是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裴衡闻言,心中不免放心了几分,他对祝棠是很了解的,越是陪伴在她身边的人,越是容易产生感情。
不过既然是即将分别之人,想来感情也没多深厚。
魏厌听了却是顿了下,一直没有发言,不知脑子里在想什么。
但他将心中那分奇怪的情愫压下去,想问祝棠叫他前来的正事时,就看见祝棠和裴衡对视,祝棠眼中含笑,像只狡黠的狐狸。
而裴衡则是一副羞愤又隐忍的模样,低声喃语着什么。
怪只怪魏厌听力太好,哪怕他的声音足够小,他还是听清了,裴衡说的是:
“有外人在,不要胡来,待会再做那种事……”
那种事……
魏厌不禁皱眉,看向两人相交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