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娜咧着嘴朝后仰,脸上写着质疑、嫌弃、恶心……叶伯常呆滞,惊恐,不知所措。乌娜那表情仿佛在说:原来你是这样的叶伯常。叶伯常呢,第一反应是想把内裤藏起来。接着呢,又想给乌娜解释一下。可是再一想,我跟她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个锤子。叶伯常把收回来的贴身衣物一条放在薛露的身边。另一条放回景姗的收纳包里,和其它的放在一起。乌娜看叶伯常一脸平静,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样子。她指了指床上,又指着叶伯常喊,“你对得起我姐姐吗?”(?????)叶伯常不解,你姐不是在床上吗?乌娜又问,“你对得起我吗?”叶伯常满脸问号。景姗从床上翻身坐起,“乌娜,我看你是皮又痒了。”“大清早地,你鬼喊鬼叫个啥?”乌娜说,“姐,你们……你们……”薛露闭着眼说,“我们怎么了?”“我和姗姐聊到半夜。”“叶总早就睡得打呼了。”乌娜冲景姗喊,“我是你妹妹,你想聊天,为什么不跟我聊。”“你们这种情况,说是聊天聊到半夜。”“谁信呐?”“你们明明可以把我叫过来,当证人的。”景姗:……薛露:……叶伯常头都大了,听着听着,画风都变了。叶伯常那一瞬间怎么有了今泉家的即视感。乌娜看到众人一脸不想理她的样子,“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只有我在的情况下,才能证明你们是清白的。”景姗的手放在肚子上,“清白?我们还用你证明?”叶伯常说,“你们先下去吃早饭吧!”“我洗个澡换身衣服,就下来。”景姗拉着薛露去洗漱,还要换衣服。乌娜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她们的身边指指点点,教她们女孩子要如何洁身自好。“爱情是具有排她性的!”“你们只是一时之间被叶伯常冲昏了。”“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会为今天的冲动后悔。”乌娜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着景姗和薛露教育她们。同时还不忘看看洗手间里的垃圾筒。别看乌娜没有经历过,但是经验好像还特别丰富的样子。景姗和薛露连朝她翻白眼。不过乌娜当真没有在房间里发现任何的蛛丝蚂迹的时候,又想,这种情况下,都没发生什么状况?叶总,他不行嘛!叶伯常在阳台上给大姐打了个电话。叶湘雪懒洋洋的声音从电话当中传了出来,“喂,老弟……”叶伯常问,“大姐还没起床吗?”叶湘雪说,“昨天晚上落地,都快凌晨一点了。”“这边的酒店房间又出了一点问题。”“等跟酒店方面扯清楚后,都快凌晨三点了。”叶伯常问,“你们住哪边的?”叶湘雪说,“在大东海这边。”叶伯常说,“那一会我让人接你们到亚龙这边来吧!”大爸大妈这一类年纪的中年或者中老年,到了一个新地方的时候,就喜欢走走看看。于是叶伯常再给景文泽那边打了个电话,他那边的风很大。叶伯常问,“景教授,穿外套没有,早上的风还是有点凉。”景文泽扯着嗓子喊,“穿了穿了。”叶伯常说,“我安排人今天带你们周边转转,有兴趣吗?”景文泽说,“你们呢?”叶伯常说,“我要处理单位上的一些工作。”“姗姐这种情况,不能离市区太远,酒店比较安全。”“我大姐和他爸妈都来了,他们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