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常从到了三亚之后,就一环扣一环地在准备着什么。这种步步为营,处事又狠又冷静的样子,嘴上一句不提“你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实际当中,薛露却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让她不痴迷呢?饭菜实在太香,况小灰的兄弟去外边买饭他们在屋子里待不住,主要是口水包不住。于是只得在外面去抽烟。兄弟江大峡问,“灰哥,那个小杂种让姓薛的买音箱干啥?”况小灰弹弹烟灰,“管他干啥。”“有什么用?”江大峡平静地说,“其实没必要怕他,把那个小堂客拖过来,衣服给她垮了,姓薛的我就不信他不点头。”况小灰说,“老子早就想撕了。”“秦老板不同意,我有哪样办法?”江大峡猛抽了一口烟,“那我们要耗到啥时候?”况小灰说,“最多就年三十嘛。”“不然,他们还想跟我们一起过年吗?”江大峡往里看了一眼,“别的不说,那个姓叶的,交给我。”“老子看他不顺眼得很。”“拿尼玛把菜刀觉得自己嘿不得了。”“老子要捅他龟儿两刀,看他是不是铁打的,刀枪不入。”况小灰说,“姓薛的只要扛不住,接下来,怎么搞姓叶的,都没问题。”江大峡想了一下子,“我还是想搞姓薛的他婆娘,还有她女儿。”况小灰说,“我也想呢!”两人笑着笑着一转头,突然就不笑了,看到叶伯常就站在他们背后。况小灰朝叶伯常咧咧嘴,挑衅地问,“看我搞么子?”叶伯常说,“我看你啊,快死了。”况小灰嘿了一声,“你这么想我死,就去劝一下薛老板,赶紧走合同。”“事情一解决,你看哈子到时候是哪个死。”“我们是来办正事的。”“正事办完,就该解决一下私人恩怨了。”“你以为你昨天亮了刀,自己还走得了?”“像你这种小杂种,老子过去不晓得捅了好多个。”叶伯常点点头,“要得!要得!要得!”“那到时候,我们就搞两哈子,看哪个搞得赢哪个。”叶伯常点了支饭后烟,笑眯眯地看着况小灰和江大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