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我来吧……”乌教授是真的不会做饭,乌娜也不会。可是景姗不姓乌,她为什么也没天赋呢?这一家子可真有意思。乌娜哭唧唧地坐到景姗的身边,“你刚才在吃什么?”景姗摇头说,“没吃什么啊?”乌娜说,“我明明看到你拿了一瓶出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吃药?”乌娜虽然很难过,但还是注意到姐姐的异样。以为姐姐是不是生病了。景姗有点紧张的样子,干笑了两声,“维C!”乌娜说,“那我也要吃。”“今天都没吃水果,给我一片。”景姗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东西吃着玩,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给乌娜拿了一片,她顺手扔嘴里,有点酸,果然维C!乌娜这一天练车看来的确费了很大的力气。吃饭的时候,格外卖力。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刨饭。幸亏叶伯常做了一道肝腰合炒,份量足,完全够一家子的人吃。不然,就乌娜这饭量,都不够她一人吃的。景文泽和乌贞华虽然无视这侄女,但也是很宠她的。看她手舞足蹈的时候,这老两口都不朝那盆子里伸筷子。(就是盆,没写错)叶伯常说,“景教授,乌教授,你们也吃吧,我炒得多,她一个人也吃不完。”景文泽和乌贞华这才动筷子。只不过他们吃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不过偿了第一筷子的时候,他们好像也停不下来了,吃得很带劲。景姗一副调侃的语气,“老爸,你不是不喜欢吃腰花吗?”景文泽一边刨饭一边说,“你妈……那年做的猪腰子,我都还没动筷子,就能闻到一股子尿骚味。”“她还跟我说,闻着骚吃着香。”“我吃了一口,嘴里的尿骚味一年都没散……”叶伯常咬着上下唇,低着着头,笑得全身抽。景姗也好不到哪里去。乌贞华一边吃一边还奇怪呢,“我拿水洗了好多遍,洗得干干净净,都洗得发白了……”“炒出来还是那个味道。”“虽然吃着是尿骚味,但总不能真的有尿吧,我不是早就洗干净了?”景文泽问,“那你为什么不吃呢?”乌贞华说,“我不喜欢吃。”一边说一边放了一块腰花进嘴里,炫得飞起。乌贞华又说,“从今天起,喜欢吃腰花了。”景姗看看叶伯常,那表情像在说,“现在你知道乌娜像谁了吧?”这一家子乐子人,太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