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是他的门生抬着他往前走。他的学生越有出息,他这位老师的地位便不可撼动。就因为他的这些学生,这些年,多少央国企和民企想求他挂个职?不过,景文泽不喜欢这些嘘头巴脑的东西。龚仕文跟景文泽打了个哈哈,“老师只是嘴上嫌弃。”“有我这样的弟子,老师还是很骄傲的。”“是吧,老师!”其实大家都觉得好笑,但是不敢笑。这也是他大师兄的身份摆在那里。只是景文泽一点面子都不留,连连点头,“是是是!”那嫌弃的样子,终于是让一屋子师兄妹们笑出声来。晚上是由丁翔安排,景文泽夫妻俩怕吵,也不想影响他们师兄妹们小聚,就没跟着。服务员传菜的当口,丁翔问,“大师兄这次准备待多久?”龚仕文盯着丁翔,“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走吧?”丁翔老脸一红,“没有没有。”龚仕文在云城,丁翔他们会觉得很不自在。不是说一定干了什么。而是干没干都心慌。再加上这几年的建筑圈就是十年后的金融圈。遍地都是钱,怎么守住本心,比什么都重要。龚仕文不搞水至清那一套,但是在规矩范围之内操作就可以了。超出规则,这很危险。龚仕文看着丁翔问,“设计院付阳是怎么倒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怎么盯着我搞啊……丁翔疯狂摆手,“不至于,不至于,我还是很有原则的。”“这事,你得问叶伯常!”丁翔突然看着景姗问,“你们家叶伯常呢!”现在压力给到了景姗。只有这个小师妹面对大师兄不会压力大。景姗看到大师兄不吭声,便说,“他们项目部那个副经理今天请客吃饭。”“他提前给我打过电话了。”龚仕文这才问,“前阵子,你们在打听滨海楼式。”“政策出台前夕,砸盘砸成那个样子。”“他还敢一头扎进去。”“我是不知道该叫他投资鬼才,还是什么?”“买了多少套?”龚仕文随口问了一句。景姗说,“差不多二十个单位吧!”龚仕文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亏多少了?”景姗摇摇头,“你等我问一下。”她打了个电话去滨海,“小刘,今天联洋版块是什么价位。”“姐……姐……你终于来电话来了姐……”景姗也好奇,“怎么?楼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