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常抱了景姗才说,“我只是想抱你,才这么说的。”景姗说,“你想抱就抱,还用得着找理由。”乌娜大叫,“我快被你们恶心死了。”不过再恶心,她暂时也不打算走。叶伯常也不是真的要赶走她。去京城前许多工作还是要给景姗安排。比如地下商业综合体。比如音乐学院的项目。乌娜也不理解,“你给我安排这些做什么?”“你去京城不带我?”叶伯常说,“我带你做什么?”“对了,品冠最近怎么样?”杨品冠的父亲去世有一段时间,叶伯常能感同身受的。但这种事,也不太好问他本人。只能从他最近的情况来看看状诚。乌娜摇头,“整个人很闷,看来打击有点大。”叶伯常说,“我带他去京城,你留下来守家。”“不行,我要跟你去,姐姐,你跟姐夫说啊……”乌娜拉着景姗一副非去不可的样子。景姗也问,“为啥不带乌娜?”叶伯常说,“你们把乌娜送到我身边来,不是为了当个助理,或者当个秘书就满意了吧?”这些话景姗跟乌娜说过的。叶伯常亲口说出来的时候,乌娜还是有些意外的。叶伯常说,“管理这个位子,专业上只需要懂,不会被糊弄就行了。”“在各部门的管理和协调上要多花些心思。”“她最近在各部门之间跑得也比较熟悉,趁我不在,可以试试水。”可是乌娜还是想跟叶伯常去京城。她给景姗使了好几次眼色,示意这当中有内情。叶伯常还问乌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你姐说,我先上楼去睡了。”景姗白了乌娜一眼,“时间不早,你先走吧,一会没公交车了……”乌娜把手腕抬起来,“你让一个戴这么贵手链的女孩子坐公交?合适吗?”景姗上手,去把乌娜手腕上的手链给取下来。乌娜捂着手腕,提着大包小包急忙撤退。屋子里只剩景姗和叶伯常两人的时候。景姗便跟叶伯常说,“老谭这一趟带你上去,不一定会有什么好结果。”“有的事,还得靠你自己。”“如果碰上的是男人,可能事情还好办一些。”“如果是女人找你麻烦,问题可能会很麻烦。”“你得提前想办法!”景姗蜷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再伸个懒腰,便躺在叶伯常当下,把一双腿举得高高的……叶伯常手伸进领口夹着杯盖泡,“为什么女人会很麻烦?”景姗说,“男人的心里对秩序是有着天生敬畏的。”“女人太情绪化了。”“权力,地位,秩序和规矩对女人来讲都是可以无视的。”叶伯常突然想起多年后的一个梗,说是男频和女频之间的区别是什么。有人很经典地总结:如果这部作品里面是权力的角逐,是阶级的对立,是阴谋诡计与手腕的较量,那么,这就是男频……那么女频就更明显了,男主爱这个女人,男二也爱这个女人,反派也爱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引发了世界大战。景姗此时的话很完整地诠释了权势与秩序都是围绕着她们而建立,所以她们会理所当然地推翻或者去质疑。叶伯常夹着泡泡拿捏道:“你也是女人,怎么不站女性视角?”景姗说,“我是女人,但我是你的女人。”“我是女人,但是家庭教育和生存环境让我可能会更看得更多一些吧!”“女人本能地觉得男人就该围着自己转。”“实际上所呈现出来的是,女人围着男人转,围着家庭转,围着孩子转。”“越是强调,越是没有。”“本质上,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