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都会感激你的。”“你就让她撞撞这南墙,又何妨。”“呵!”何红艳轻蔑的笑声是根本就没拿叶伯常当回事。“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不想认识你。”“我不想知道你代表谁说话。”“不过我也习惯了,外行人嘛,总喜欢管内行事。”“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一开口就是打着替这些学生着想的口号,为的是什么?”“不就是觉得这种关怀与据理力争的样子很帅气吗?”“很有男人味?”“让这些没怎么见个世面的女孩子把他当成是依靠。”“说到底,就是快速把她们骗上床而已。”何红艳扭头看着薛露,“你啊你,我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女孩子家家的,还是要点脸好不好?”“被骗财骗色了,别再哭天喊地的说是自己瞎了眼。”“男人要是靠得住的话,云城的离婚率这么多年,就不会居高不下了。”“哦,对了,你们还没有说到结婚那一步。”“充其量,只是有些人精虫上脑了而已。”叶伯常其实一直都憋着火。过度介入她人生活本身就不太合适。如果不是薛露之前知道叶伯常会来且没有反对。他依旧不会出现的。既然来了,有的话,还是要跟何红艳说清楚。“何老师,薛露有父母的,很爱她,她的行为习惯择偶标准,生活方式,她父母会教她。”“稍后,我会跟她父母说一说这边的情况。”“到时候,再让她的父母来跟你沟通一下关于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问题。”何红艳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子。她发现叶伯常并没有被她刚才的那些话给牵着鼻子走且敏锐地发现了破局的方式。何红艳的话再往下说,后果可能就不是她能承担的了。于是果断准备离开,但是话还是要说清楚的。“薛露,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总之,你要跟我学,就按我的要求来。”“如果我说什么你不听。”“那不好意思,以后你也不用交作业了。”“对了,你看谁适合当你的老师,你找她去,不用再找我了。”何红艳转身就走,对了,顺便看看信封里是什么不入流的音乐会。拿出票来,准备羞辱一下叶伯常,扔回给他。可是,看了一眼,又默默地塞回去,把信封死死地捏在手里,看看叶伯常,再看着薛露,“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就这?说好的清高呢?风骨呢?看来腰杆也不是很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