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时候,是交警来驾校考。”“副驾上丢个对讲机,教练只要在对讲机里喊两声。”“替你节约时间又节约钱。”“上路的时候,有难度的路让你开,他在旁边多指点两句。”“复杂的路况你跑多了,其它的路你随便跑。”“对了,最重要的是,如果你对自己考试没信心。”“可以有软过的机会,多交一点钱,也就过了。”“像张勇那样的,只能硬考,过不过看运气,想交钱,都没门。”景姗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你以前是学过驾校吗?”叶伯常说,“只是来之前做了比较多的功课。”这跟叶伯常的人设很符合,他就是一个准备得十分周全的人。出租车来了。这一次叶伯常没有坐后排,而是坐的副驾,“你去哪,先送你。”景姗说,“还是上次那家酒店。”叶伯常上次认为景姗要么就是开间房搞仙人跳的。要么就是做啥特珠职业的。有些妹子跟酒店讲好条件后,长租一间房,在酒店里接客。后来在扫黄扫得最凶的时候,洗浴、按摩、酒店,带那种性质的地方全部关门。但是小姐要吃饭,鸡头们就在一些商务酒店包一整层楼,这么搞。叶伯常本来都以为景姗也是搞这个的。但是她又出来学驾校,又住酒店。叶伯常也开始弄不清楚景姗到底是做什么的了。一路没有任何的交流,景姗下车的时候问,“要不要留在酒店吃晚饭?”叶伯常说,“不用,我还有事。”景姗没有急着走,伸手问叶伯常要了电话,她拿过去的时候,就把电话号码输到了叶伯常的手机里,顺便还储存的。“你给我打一个,或者发条短信过来,都可以。”交待完了,景姗才转身进了酒店。叶伯常转头让司机把车往四院开。发了一条短信给景姗:我的号码。景姗:下一次练车大概在什么时间。叶伯常:我其实都无所谓,如果你想去,就给我打电话就行。景姗:除了练车,别的事能打电话吗?叶伯常:那得看是什么事。景姗:冬天喝茶晒太阳,春天花赏花逛古镇,秋天撸串唱啤酒。叶伯常:春秋冬,都有了,夏天呢?景姗:夏天?练车啊!呵呵,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