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保密。”
从许擎宇分配这位秘书协助工作后,许囿从未见过这位徐秘书的真容,但几个月相处下来,徐秘书算是许囿身边信得过的可用之材。
可这次的徐秘书却表现得有些迟钝:
“……好的。”
任务安排下去不到半小时,许擎宇就打来了电话。
“我听医院那边说,你给你哥换了处疗养院,现在他人已经搬到新地方安顿下了。不过怎么这么突然,是你那边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儿吗?”许擎宇问。
许囿没有细说,只又提起:
“我哥……这个月也要做苏醒刺激的训练吧,我把那两天空出来,到时候会跟着我妈一块过去。这周他的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许擎宇沉默了几秒,“还是老样子,没有太大的起色。”
说失望不至于,植物人苏醒本就赌个概率;要说窃喜,也不是那么回事。最后许囿悻悻地挂断电话。
自从回国以来,每个月他们都要专门抽出几天,陪在许佑的病床前陪他聊聊天,据医生说,这样能够刺激病人恢复神智。
对于许佑这位双胞胎兄弟,自小与他分居两地的许囿没有太多的感情,因为在兄弟一栏的记忆始终都是空白的。
论沟通感情,他和许佑的唯一交集怕是只有孟姝。
——对许囿而言,孟姝差点成为嫂子,好在成为妻子;
——对许佑而言,孟姝差点成为妻子,最后成为弟妹。
不知道这点够不够得上医生嘴里的“刺激”,但从准备趁人之危抢嫂子时,许囿就公开布诚地向哥哥坦白了一切。
事实就是许佑一直躺到了现在。
唯一变化的是,每月的探望时间从两天缩短到一天,许囿将其解释为,许擎宇可能也在逐渐地灰心了。
可许囿却必须承认。
对待许佑,他有些心急了。
不同于孟姝那边的“慢慢来”,许囿对于哥哥苏醒与否,一直态度明确,他希望许佑能醒来。
尽管许擎宇只强制要求守一天,但许囿一旦去了,总恨不得不眠不休地守上两天,他会像念养宠日记那样,一一汇报孟姝的近况。
孟姝最近买到了什么心仪的小玩意,对哪道菜品热衷,又为长肉暗自懊恼。他竭尽客观又事无巨细地汇报一切。
每到这种时候,许囿总会有种错觉,自己仿佛哥哥与“嫂子”婚姻的观察员,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
可昨天为止发生的一切,
他都想要昧下。
那两张性感的照片被他移到私密相册,他只会战战兢兢地珍藏;透过手缝吸吮的香气,也是他的独家专属;妻子莽撞却又柔软的唇,沾在他嘴角的血液像是神经的催化剂……
他通通只想要昧下不说。
甚至是,他发现自己再也不满足于替许佑守护住孟姝,他甚至想——
把孟姝整个人昧下。
许囿已经无心任何工作,反正徐秘书已经足够成熟,他像是已经输入一整套代码的完善程序,工作喂下去,就能吐出处理好的。
许囿从国外的账户划出一笔钱,转到徐秘书名下,又心安理得地把任务分给徐秘书。
……
【徐秘书:好的收到!】
带薪上班不过如此。
好在许囿在国外的几处产业都还有朋友的的操持,足够他在国内当个无所事事的草包董事、横刀夺爱的恋爱脑。
既然许擎宇亲口说了许佑还是老样子,那么体征检测报告也就没有翻看的必要。
许囿在红木办公桌上端的是董事的派头,满脑子却围绕着几个字眼:
老婆,嫂子,哥哥,弟妹。
咚咚咚!
工作已经分配给徐秘书,按理说应该无人问津的办公室……
这时忽然响起一串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