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比所有人的家都要好的,是吗?”
蓦然,许囿夹筷的动作顿住,烛影在他脸上闪烁跳跃,映得一张脸明明灭灭的。
孟姝的视线从未从许囿的脸上移开,可昏黄的烛影还是让她错过了一些细节,比如,许囿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小,明明在笑,却像是覆盖了一张温和的假面。
他搁下筷子,那双温和的眼冷不丁地将孟姝框入视线,“不应该是我们的家吗?我,和你,所以是我们。还是……我哪里表现得不应该?”
“老公,当然是你和我,就像你理所当然地做这一切,我也同样认为,在这个家里,我们早已经不分你我了。你的,就是我们的,也就是我的。”孟姝努力圆下刚刚的失误。
她与许囿双目对视,但这还不够,她站起身,绕过长桌,坐到许囿的腿上。
想到许囿的钱将成为她未来筑家的根基,一切的别扭被轻飘飘地压下。
“老公,你愿意接受我的改变吗?如果你也把我的家视作你的家,你愿意给我更多的时间,让我们的亲密成为我们家的安全网吗?”
许囿只安静地将她圈在怀里,他对此不置一词,凝神专注地盯着她,孟姝看得出来,他还在思考。
孟姝在他腿上调整着坐姿,一咬牙用手圈住男人的脖颈,抱着目的的亲密没让孟姝感到丝毫的负担,“我是矜持,我是害羞,可我一直这样。但我想,这样不是更好吗?”
脸皮这种东西,比起那些可亲可爱的标价昂贵的物品,更可以被孟姝轻轻拿下。
“我不是一开始就不着寸缕,我的外衣也不会因为你自动褪下。所以,你才可以手动地探索,去剥开。”
许囿的喉结轻滚了两下。
接着腰侧被一双大手掐住提起,远离了许囿的身体,孟姝心里暗自讥笑,果然不行。
这些听上去没羞没燥的话对着不举的男人说出,对男人而言,是一种残忍,对孟姝来说,却是玩味的快乐。
有什么比许下空头支票更让人爽的呢?
她的想法随着解开她睡衣扣子的大手戛然而止。
他一只手牢牢地箍住她一侧的肩,另一只手却单手解着她的衣服,明明是第一次做,却特别熟练。
孟姝怔怔地看着他:“你……”
解扣的动作停下,可已经隐隐地春光乍现。因为孟姝里面没有穿一件内衣。
结婚五个月的尼姑生活已经让她放下所有的防备,可现在。
是有些玩脱了吗?
“是这样剥开吗?”男人平静地将目光移到孟姝的脸上,嘴角漾着微笑,“我想我知道,今晚我的老婆的异常来自哪里了?”
孟姝如临大敌:他觉出什么了……
“你是我的老婆,而我的老婆和我待在一处,我以为这就叫做家。对我而言,家是令人安心的存在,因为无论家里有没有单独为我亮起的一盏灯,我都会因为家感到心安。”许囿说,“但我考虑的不够周全,我的早出晚归让你缺乏安全感了,是吗?”
答案很接近了,只不过……
安全感对钱不对人。孟姝想。
在孟姝点头后,许囿笑笑:“我只是没想到,家里有没有我,对你而言,这么重要,我想之后我会学着改正。”
孟姝假模假式地捂住眼,知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那你想要怎么改正,老公?”
“比如这样。”说着许囿弯腰,在孟姝的脖颈下印上一吻,又替她扣好,“先印证你的猜想,告诉你我为什么早回家。”
真是该死的棘手呢。
潮红爬上耳垂,愤怒涌上心头。
如果老公很会调情,排除他天赋异禀外,实在该想想是从哪里练出来的?
“我知道了。”孟姝后退了半步,又回到自己的座位,她举起酒杯,掩饰自己的慌张,“还有呢老公?我对你很有信心,相信你会像经营事业一样经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