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他起身又欺压过去将她唇齿细细含吻一遍,指背疼惜地轻抚过她灼烫的脸,低声诱骗:“老公不能叫你宝宝吗?”游夏呆滞住,刚刚主导的嚣张不复存在。
“嗯?宝宝。”
趁她发愣,屈历洲又叫了她一声,奖励性地撮吸一口她微嘟的弹嫩婴儿颊。像是在帮她对这个称呼脱敏。
他的手也没闲着,将她所剩不多的完好纽扣一颗颗拆解,抹胸内衣展露无疑。
游夏知道自己被调戏了,热气冲上脑门,勾揽着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不准他看。
她当然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她羞赧嘤咛:“别在这里,去沙发上。”
屈历洲从善如流,就着她自觉搂紧他脖子的动作,手臂穿过她膝弯,将她稳稳抱起时,衬衫底下发力的肌肉正紧绷。她的短裙摆因动作全然堆卷到腰上。
他抱着她,将她放陷进沙发里,绒毯软毛摩擦她裸出的大腿,带来温柔又惊险奇异的触感。
城市夜晚的流光透过落地窗,漫室流淌,将他们泡出暖玉般的相似性,靡艳旖旎,暧昧横生。
游夏坐在沙发上,屈历洲就站在她面前,抱着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的想法,她上手就开始揪扯他的皮带,手法粗俗解开他的裤链。看她咬着牙皱眉研究他裤扣的样子,屈历洲也不着急,顺着猫脑袋一样,轻柔抚按着她的后脑勺,不紧不慢地告诉她,“夏夏,脸贴这么近,容易被它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