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1 / 3)

带着自己的新情人去见自己惹了祸的下属,这事谢淮礼没刻意避开人——特别是这新到手的情人正是这下属亲自带回来的。

再联想一下两个alpha毫无预兆地大打出手,这其中关键之处就相当引人遐想了。

流言蜚语这种东西,一向都是以桃色相关的传播速度最快也最广,加上谢淮礼这张扬随意毫不避讳的态度,怕是不到一天时间就能传遍大半个中心城。

两个人都伤的不轻,从别馆到医院的车程快些也要两个小时左右,莉莉丝被安排着坐上了谢淮礼的专车,前面坐着他的秘书,规规矩矩地和他汇报着一些日常工作进度。

谢淮礼心不在焉的听着,三分之二的注意力用来把玩情人纤细柔软的手指。

“温绪言之后也会搬出去,以后这别馆归你一个人住。”谢淮礼冷不丁开口道,前面正常汇报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随即挡板升起,阻隔出两个互不干扰的空间。

“我不会经常来看你,但是可以给你安排一些其他人陪着,”谢淮礼接着吩咐着,忽然顿了顿,又问:“你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我记得你房间里有蔷薇花,喜欢那个的话,把前庭花园给你改成蔷薇花园怎么样?”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功夫,一个为了情人随手一掷千金的纨绔形象已经相当清晰了。

再加上之后要处理的两个得意下属……莉莉丝稍稍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在这里的名声大概率会变得不太好。

“您要带我去见帕夏先生吗?”她打量着自己新老板的反应,对方的神色很平静,手指抚过她白皙的掌心,应了一声:“对外总要有个说法,不是嘛?”

“帕夏之前为我做事,很清楚送你来是为了什么的。”谢淮礼此时语气听着轻柔,可脸上几乎毫无情绪起伏,几句话的内里细节更是听得人骨头隐隐发凉,“但他现在因为你动了手,没办法,就得处理掉了。”

随随便便省略了很多关键转折点呢,先生。

这一句话,就从原本“属下的办事不力,欺瞒犯上”,变成了“家主的主观臆断,一意孤行”。

这没什么好处,除了扯着整个谢家的风评下水,给自己冠上个类似昏君的糟糕名号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作用吗?

莉莉丝看着那只随意把玩自己手指的男性手掌,动作间不带情人之间的亲近狎昵,他更像是在玩一个陌生又新奇的玩具,摆弄着一个柔软的漂亮摆件。

是故意的吗?

“我不太懂。”莉莉丝柔声道,“您要我去见见帕夏,是需要我说些什么吗?”

谢淮礼因此抬眼觑她一眼,又漫不经心地垂下目光,随意道:“说什么都行,你是想安慰他,想要趁机划清界限,还是想要说点别的什么……这些都随你的意,你不是很心善吗?我也有点好奇你会说点什么。”

哦,又是新一轮的刻板印象。

莉莉丝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又发现他们得出这种论述好像也不奇怪的样子——她就是很容易选择先听听看别人的要求和想法,即使这些要求在她看来都是没什么所谓的类型。

“所以呢,”在莉莉丝还在思考谢淮礼究竟在想什么的时候,她的新主人已经若无其事地开口,慢吞吞地问道:“我确实是有点好奇的,你这样的好心到泛滥的女士,在医院看到帕夏变成那个样子,会和他说些什么?”

“也和之前一样,说‘不是你的错,问题都在我吗’?”

这话说的,她实话实说,何错之有呢。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埋怨别人总要比诅咒自己轻松太多了,不是么?

不过这一次,谢淮礼看起来不是很喜欢这种方法的样子,不喜欢她这法子用在别人身上,也不乐意她把这法子用在自己身上。

莉莉丝温声回应:“我不否认我有这个习惯,但您看起来并不需要我说这句话。”

谢淮礼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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