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亲吻(2 / 7)

懊恼。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兰波,实在可爱极了。

魏尔伦情不自禁想要微笑,庆幸起自己今晚没有喝酒。回到家时,靠在魏尔伦身上睡了半条路的兰波清醒些许。也没有完全清醒,因为他在下车第一步就走出个规趄,好在魏尔伦又立刻伸手托了一把。

之后就是上楼回家,魏尔伦全程都亦步亦趋跟着人,视线也绝不离开对方的身上。

这种醉酒状态的兰波实在太稀有了,看一眼少一眼,魏尔伦很是舍不得。但兰波感觉格外自在,心情无比愉快。

他认定自己依然很清醒,头脑也是一如既往的理智与冷静,只有那些实力不济还敢来挑战的废柴被一个接一个地放倒,而他是整场酒会的唯一胜者。包括刚才魏尔伦的疑惑,他也很乐意解答。“刚才答应你的,让我想想该怎么讲比较合适。”虽然兰波自己觉得不用,但既然魏尔伦坚持要扶他到沙发上坐好,便也没有拒绝。

“嗯,你先想。”

知道兰波会告诉他答案后,魏尔伦反而不着急了。他先去壁炉旁升起火,将那片空间烤得暖烘烘的,再拿过披毯,替换兰波那件中途不小心沾到酒液的外套。

兰波则抬起一直捏在指尖的那块铜制狗牌,高举直眼前。“当时,我接下了摧毁【五月革命】组织的任务,并赶往情报部排查出的秘密基地一一表面看是一个地下酒窖。”

“虽然被称为"组织',但实际上,整个组织的成员只有【牧神】,以及被操纵的你。”

兰波好似陷入了一段已然久远的回忆,将它宛如讲故事般娓娓道来。魏尔伦始终听得专注,没有询问兰波为什么会突然讲起那时候的事情。“当时,情报部的同伴已经查出来,知道【牧神】是通过会让你吸入特殊金属粉的发生装置来操控你的……嗯,就是我后来将它缝进袖箍里的那种金属。”“因此,我闯入秘密基地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发生装置所在的地点,将它摧毁。”

“当然【牧神】并不傻,他察觉到侵入者后立刻驱使你来攻击我一一那个时候的你还挺难对付,不仅能操纵重力,还可以在手上凭空生成类似黑洞的球体。听到兰波这句略带抱怨的内容,魏尔伦抿了抿唇,压下笑意。不过,这也给了他一点灵感。

现在的他可以通过袖箍,以自己的意愿操控自己体内那个沉睡的怪物。那么,他之后或许能尝试只释放出细微的,不至于令自己失去意识、但又可以从怪物那里攫取的“黑洞"能量。

“后面的事情,我也和你说过了。我成功摧毁了装置,而【牧神】的上半身连带一半基地也被你用′黑洞′彻底吞噬掉,什么也没剩下。”“嗯。”

魏尔伦点头,却听见兰波又接了句"不过"。“离开前,我搜索了剩下的那半个基地。除去找到的那份研究资料外,我当时,其实还在一个积灰的角落里找到了另一个纸团。”“当我展开它时,察觉到这个纸团应该是某本笔记的其中一部分。但我只找到布满折痕的这一小张,不知道剩下的部分去了哪里。”兰波用拇指的指腹一点点压过那两行触感鲜明的字母,神情怅然。“重点在于……我发现这个纸团的字迹潦草而凌乱,与【牧神】的研究资料截然不同,应当出自第二人之手。”

“可具体是谁写的,我并不能断定。”

被火焰染成暗金的瞳眸看向魏尔伦,兰波的声音低而柔软。“是酒窖曾经的主人吗?是来过【牧神】基地的其他人吗?是你的原型【阿蒂尔·兰波】,还是会被【牧神】用程式不停清除记忆的你自己?”“我无法判断这张纸上的内容出处,但你可以自己决定,保罗。”“这两行字的意思是,”

兰波停顿片刻,用一种接近于咏叹或祷告的口吻将那一个个单词吐出喉间,不似朗读、更像一阵低而婉转的吟唱。“【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然黑夜孤寂,白昼如焚】。”在摇曳的焰火下,那双望过来的金眸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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