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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继承者与他的护卫兼情人(六)(2 / 4)

,他侧过身,整张脸都别了过去,埋在兰波的衣服里,连深深浅浅的呼吸也变得极闷,好似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过于狼狈。

那头漂亮又精致的编发早已湿漉漉的,将兰波那身原本一丝不苟的西装也蹭得凌乱不堪一一索性被后者用单手慢慢脱掉,又将衬衫的袖口挽起。衣服被弄脏了无所谓,对方那想要逃避的动作也无所谓,姿态再如何亲密也无所谓。

但从始至终,他对魏尔伦的掌控都是绝对的,不会有半点放水。一一叮铃。

一一“可以,我准许了。”

忍耐的时间并不固定,但那尽头必然是一声铃响,附带一句许可。“呜!呜嗯…!”

魏尔伦仰起头,发出完全无法遏制的大口呼吸声,甚至谈不上该区分这次到底是快乐抑或痛苦。

他的身体早就烫得厉害,一次接一次的强制压得神经喘不过气,快要搅混那折磨与欢愉的边际线。

在那条件反射般的轻微挣动间,连鞭伤都变成了一种镣铐般的催化剂,一层一层地缚紧他的四肢百骸,烧灼着想要释放的灵魂,也残忍地压下他那无力抬起的、想要寻求神明垂怜的手。

唯一真正能期盼的,只有那一声铃铛摇动的轻响,以及兰波的话语。到最后,魏尔伦已经数不清玩了多少次这个对方口中所谓“有趣的"游戏。但他恍惚间知道自己的状态一定很糟糕,整片地毯已经湿透大半,而他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直接昏在了兰波的怀里。他在昏迷前唯一做的、令他心安的事情,只有勉强抬头捕捉到兰波的最后一眼一一确认直到游戏结束前,对方的视线也始终落在自己的身上。直到这时,魏尔伦始终紧拧的眉心才缓慢放松。只不过,他全身的肌肉早已酸软无比,甚至仍然在不时轻微痉挛片刻,显然已经玩得太过头了。

…偏偏按照兰蒂斯特的人设,玩成这副模样才能让他得到满足。兰波无声叹息,将那枚铃铛轻轻放在一旁,避免它再发出响动。现在的魏尔伦已经对铃铛与他的话有反应了,还是不要再进一步造成依赖比较好。

他将双手的五指收拢又张开,能感觉到明显的黏糊而滑腻一一在一次又一次的游戏间,早已沾满各种成分的液体。

在游戏玩到一半的中途,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着……他还要求魏尔伦舔干净过,但这显然无济于事。

而此刻,对方那紧闭的眼尾处尚且挂着未干的泪痕,是在不断交叠增加的刺激被硬生生逼出来的。

如果他会做梦的话,想必梦里都会是那铃铛摇动的声音吧。兰波有点想笑,又有点想要叹息,但最后,他还是亲自将这位完全昏迷过去的搭档抱起,带去浴室清理。

吸取之前在家里直接报废掉一整套床上用品的教训,兰波这次都是在床边的地毯上玩的,只需将二人打理好,重新换上酒店提供的睡袍,就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对魏尔伦来说,这个游戏真正的恐怖之处,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彻底显现出来。

但对布劳恩而言,兰蒂斯特的恐怖之处,他已经通过窃听器格外清楚的理解了。

一想到后半夜那压根没停歇过的哭喘、哽咽与断断续续的求饶,布劳恩就会被吓得浑身寒毛直竖。

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能想出这种折磨人的法子,将追求快乐的权利都全盘光是回忆起那个要命的铃铛声,布劳恩都替亚德尔安感到害怕。而且按照兰蒂斯特的说法,亚德尔安身上的那种鞭伤甚至是家常便饭,连着两天打都会让对方感到没意思的那种。

莫非是隔一段时间鞭笞一次,让对方身上的鞭痕永远消不下去…?算了,那种古怪的癖好怎么样都行,关键在于亚德尔安一直遭受如此非人的身体虐待,绝对不可能保留多少忠诚。

转日,仍然是兼任眼线的助理负责端来早餐。她有点惊讶这次是兰蒂斯特过来开门,目光下意识往里面瞄。“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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