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她眼里没他(2 / 3)

底,暖色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但却仿佛有寒意从他骨头缝里渗出来。

这个时候的谢延玉分明最喜欢他,不惜给他下药也要和他在一起,

她什么都不求,只求和他亲密些。

本该是这样的。

可事实是她没来找他。

她和谢承谨在一起。

谢延玉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柔顺,实际上,她想要的东西很多,想过好日子,想要权势。贺兰危不是不知道这些,上一世的后来,她和妖尊成亲,背刺世家,她贪慕权势之事已是人尽皆知,可他始终觉得她真的喜欢过他,她对他的感情和对妖尊以及她那未婚夫不一样。

如若不然,那她的演技也太好了些。

可是——

她骨子里就是贪恋权势的。

谢承谨出身并不比他低,如若谢承谨愿意让她攀附,她会拒绝吗?

贺兰危眸色深深。

他转过头,看向角落里的侍女,出声问:“今晚是谢承谨叫她出去的?”

侍女冷不丁被问话,抬头看他。

他脸上的表情仍旧温和,但不知怎么回事,侍女觉得他这温和之下像藏了一汪波涛汹涌的暗流,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就有一种浑身发寒的错觉。她不敢撒谎:“奴婢不知……”

贺兰危又问:“后院里有什么?”

侍女回答:“是……偏厅。”

“还有呢?”

“没有了,就只有偏厅。”

“偏厅用来做什么?”

“炼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回答完偏厅的用途,贺兰危身上的寒意好像收敛起来了一些。

侍女松了口气,在角落里规规矩矩地缩着,偷偷看他。

然而没过多久,贺兰危周身的气压似乎又降下来,他表情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变化,只不过那些浮于表面的温和有所冷却,他一下下拨弄着屋子里的香篆,似乎在计算着时间,然而拨弄的动作越来越快,侍女总觉他好像越来越焦躁。

像是在等什么,却没等到。

这时候,

贺兰危又开口了,嗓音如同金玉,很好听,但有股子凉意:“她炼药通常要多久?”

侍女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大约一刻钟。”

贺兰危看着香篆,

已经过去好几个一刻钟了。

许久之后,

侍女听见一阵脚步声。

她小心翼翼抬起眼,发现那位贺兰公子走了,只不过看起来并不是要回他那边,而是往后院的方向去了。

*

蝎子进食的速度很慢,拿过来的情丝蛊又很多,全给蝎子们吃完,大约需要一个多时辰。

但是毁蛊本身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用其他法子毁,费神耗力,还不如让蝎子吃了来得快,于是谢承谨就等在了偏厅里,看蝎子吃蛊。

谢延玉知道谢承谨留在这八成也是不放心她,怕他一走,她就偷偷做手脚。她也不需要情丝蛊,为了让谢承谨放心,她直接告辞,偷偷去了另一侧的炼药房,把情丝蛊的解药炼出来了。

炼完药,一推门,就看见贺兰危。

她顿了顿。

她原本是有点喜欢他的,谢家人对她的态度并不好,贺兰危对他的态度则很温和,即使是浮于表面的温和,带着点漫不经心,像对待玩物一样的温和,但这仍旧是她很少能体会到的感觉。

更何况,

贺兰危长了一张相当好看的脸,五官每一处都正正好,多一分就过于锋利,少一分又过于柔和,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长相身世都是顶尖的,她喜欢他,不奇怪。

然而知道了剧情后再看他,

这种喜欢就变得更加微妙了。

不能说不喜欢,但好像又有哪里变味了。

那一边,

贺兰危也看见她,于是脚步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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