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家股份全送进信托,那样才安全。”
“你不做控制人,但是信托文件写清楚,你才是最终受益人。”
隔了几秒,宋庭庸问,“那为什么我不能把我家股权送进我家信托,而是送进你信托?”
解端颐立即就说,“不是我信托。我没有信托。”
解端颐按静音,转头问司与京,“为什么?”
司与京听得都累了,司与京疲顿坐起来,语速很快,“他家信托受益人设立人受托人,高度重合,他知不知xx还有一个办法,能判他自我安排规避债务,xx一查就能绕回他家本体资产,冻他家资产照样冻。”
“他家那个信托,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第三方信托公司,xx很容易送他一个撤销信托,xx一看他家跟他家信托协议就能断他用回避责任工具,不具备财产隔离效力。”
解端颐愣愣看着他,“听不懂。”
解端颐开麦克风,往宋庭庸那边只转换成一句,“你信托不行。”
解端颐也急了,又关麦克风,盯着司与京问,“那怎么办?”
司与京低着头正揉脸,他把眼镜戴了回去,他不耐烦出了一息起身,单手插腰八字步稍在解端颐桌边,一句好话都没有,
“那你就别跟他解释了呗?”
“你绕过他,直接替他拿着,不是。”
“你的人绕过他,直接替他拿着,等你妈那边的人撒口了,不儿,等你干娘松口了,等杨天善那边松口了,再还给他呗。”
“这叫金蝉脱壳。”
解端颐颔首冷冷瞧着他,低头把宋庭庸电话挂了,
“这个词语不好。”
司与京换到解端颐身边,解端颐坐着,司与京俯身动他鼠标,抬头也看着屏幕,
“联席法人,这个联席法人,”
“这百分百是属于你的人我肯定。”
“提法务错误,以法务错误为由,对他家子公司内部持股比例进行重新披露,把他家股份资产都挂进这里边,统一披露,合规审查,年报公开,哦内部公开。”
“股份你不用动,让你叔你姨以为那是融资平台,你叔你姨总不会怀疑你吧?做两个项目公司总不会还没事儿找事儿吧?”司与京看着他,解端颐神色没变化。
“不用动他爸和他叔,不用让他们转股,增资权写在信托名下,股份还在他们身上。”
“下边儿这一家,这家新公司,这家在你那边信托下边对吧,你把它当做增资权托底平台,你那边信托做系统认可的保全型信托,受托人是你的人,受益人写他。”
“这份信托结构,能给xxxx监管,合规。”
“你那边信托拿到控制权以后,代表他家平台做一轮资产重组,股权资产,xx项目,可动资金,全都打包转进这个新公司,走资产评估,协议定价,债权置换流程。”
“也可以不评估,直接转收益权,资产包托管,原法人注销。”
“不需要他签,走通道,走代办,走xx备份。”
“这个新公司,持有资产仅为受托管理,不归属受益人,实质控制人为信托管理人,就是他。”
解端颐敛眸注视着屏幕。
半晌。
解端颐问,
“听不懂。”
“他不签怎么办?
“我说他跟信托不签怎么办?”
司与京抬起眼皮直起身子,不耐烦都快溢出来了骂道:
“不签死切!”
“他不签你别逼他签你让他看着他爸从董事长变吉祥物,账上钱没了,账号登不上,合同批不掉,完了他再问你一句,你能不能帮我拿回来!”
瞧上去司与京瞧不上宋庭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瞧上去司与京对解端颐也并非百分百顺从。
解端颐仰头瞧司与京,“我给过他,这个信托,他没理我。”
司与京双眸精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