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庭庸环臂站在解端颐桌边的边上,居高临下瞧着他,阴阳怪气地问候他爹妈。
解端颐纹丝不动,没有人能阻止他拖地。
砰一声,他整个桌子上边所有物品都抖了一下,宋庭庸差点没给他桌子掀了。
宋庭庸撑着桌子骂了一句,“套子欠民众的钱你们不管不问纵容套子逍遥法外至今一分钱没追回来,xx欠我们的钱你们不仅不还不签验收单你们还想以刑化债!”
解端颐挑眉,被骂懵了的,他单手摊开,指尖冲着屏幕,问:
“指使套子从中套钱获取巨额利益的人,和我,是同一拨人吗?”
“那你说说,欠你钱的xxxxx,和xxxxx子里面就想动用x力威压想将这笔债务一笔勾销的人,和我,是同一拨人吗?”
宋庭庸双眉不自觉蹙起来,直起身双手离开他电脑桌桌面。
他瞧着解端颐,大概在思索什么事。
解端颐自顾自说着,“都不是啊?”
解端颐看他一眼都懒得看,并且无辜问,“那你骂我干什么?”
宋庭庸愣了,这个脑子,被驳斥一下,脑子就卡住了。
解端颐侧头,可能是感觉有点无语,起身捡桌面上的水杯,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意思是宋庭庸堵住他路了,“骂了这么久了,我给你接杯水。”
宋庭庸神情一晃清明,怠然侧了一步,双臂微抬有要拦他的趋势。
宋庭庸在他身边低声下气地说:“让我们给xxxx赔两千万,这钱是从公司出,还是单单就我家出?”说着宋庭庸注视他。
解端颐也怔了一下,他出神放下水杯,落座了,“已经判完了?”
这种情况就是上诉二审也基本上都是维持原判。
解端颐一头雾水,下一秒就开始扯鼠标,他又开始拖地,“公司出吧?”
宋庭庸明显没想到他那么回答,宋庭庸有点慌了,单手撑在他桌面上,另一手按他座椅靠背上边,“你叔叔阿姨现在也是公司大股东,他们愿意两千万从公司走?”
宋庭庸暗示解端颐,意思就是,他家公司不愿意出,他家更不愿意出,但是如果他家不出,那些人是否会逼迫他家出钱。
解端颐看着屏幕,看着看着,突然顿住了,“你说得有道理哦?对哦?这钱从哪里出?”
宋庭庸看着他的反应,他都不是装出来的,他都没接收到暗示,也不是这个时候来还开玩笑,他好像就真的突然意识到了这是个问题。
解端颐还看了看他,求解的意思,下一秒又转头回去看电脑。
宋庭庸敛眸迫切支使他,“xxxx老板的老板到底谁啊?到底谁的人啊?”
宋庭庸意思是外面这家公司要来抢你们的钱哎,你们还不管管吗。
解端颐盯着电脑屏幕目光一顿,架着腿又开始转椅子,偏了偏脑袋,打趣似的,
“嗯。”
“手眼通天呢。”
“他的小朋友。”
“要抢你的两千万。”
“你只能给他咯。”
宋庭庸无法分辨他什么意思,宋庭庸气息微颤,身子压得更低,在他身边轻声道,“你们千方百计绕过公司绕过集团冻我家财产,一定也不想公司账户出问题。”
宋庭庸避免说自己家不愿意掏这个钱。
解端颐看回屏幕凝神思索,“你家到底有没有逾期给xx交付xx?”
宋庭庸目光浮动,他笑了下笑容干涩,“都判下来了,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他撤回双手,单手开手机,在手机里开始翻找什么。
解端颐扯鼠标,全是音响里边传出来的拖地的水声,他声音淡淡的,重复问,
“你家有没有逾期给xx交付xx?”
宋庭庸手机锁屏,几乎半跪在他椅子边上,一手握着手机抵在他座椅扶手。
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