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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选择

妃嫔伺候皇帝本是分内之事。

说得正经些,一切皆不过为皇帝绵延子嗣、开枝散叶,无非那点儿事情。薛芙不知道贺祁怎么想的,但她感觉出他的威压,却不打算退缩,因而她迎着贺祁的视线,手掌攀上他的手臂,不轻不重的语调:“不可以吗?”心急不可以吗?想伺候他不可以吗?

一个小娘子想同她名义上的夫君有夫妻之实不可以吗?薛芙始终没有移开眼,因而她看着贺祁眸光逐渐晦涩,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言意味里,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而抓住她的胳膊,猛然带着她一起站起身来。一声低呼才出口,腰肢又被贺祁扣住,两个人贴得极近,暧昧旖旎的气氛随之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氤氲开。

“陛下……

仿佛手足无措,薛芙开口带着慌张。

贺祁嗤笑:“怕什么?”

薛芙垂下眼,眼睫轻颤了颤,待重新抬眼方说:“嫔妾不怕。”落在贺祁眼里不过是逞强。

薛芙便又靠近他一些,轻踮脚边,与他鼻尖几乎贴着鼻尖:“陛下在,嫔妾什么都不怕。”

“是陛下选择的嫔妾……若非如此,今时今日嫔妾仍如行尸走肉待在冷宫。”她双手捧住贺祁的脸,呼吸交缠间,低声却坚定说,“因而,嫔妾愿意为陛下去做任何事,只要陛下需要嫔妾。”

薛芙知道贺祁听得懂。

准确说,她知道贺祁能从她的这些话里品出许多意思。安静之中迟迟没有任何的答复。

薛芙迟疑了下,收回手,如同已然知晓答案,同贺祁拉开距离。然而她才往后退开一步便又被贺祁扣紧腰肢揽了过去。薛芙又抬头去看他,四目相对时,她似仍旧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也没说。于是再没有别的话了。

薛芙经历过情事,晓得那是怎么一回事。但与贺祁尚且是头一回,心下纵然不如她面上表现的羞赧,到底也有些许的难为情,可慢慢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贺祁极尽体贴,十分照顾她的感受。

失去痛觉,但种种欢愉之感,她丝毫没错过。一切却戛然而止。

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薛芙有点懵,有点恼,又有点儿想笑,她想睁开眼,反被贺祁伸手蒙住眼睛。后来,她便晓得自己误会了,皇帝的确是龙精虎猛的年纪。欢愉的浪潮不断袭来,到最后连几时睡过去的也不知。

醒来时,床畔无人,外面早已天光大亮。

薛芙不着急起身,懒懒躺在床榻上,身上倒没有被折腾一夜的酸疼之感。回想昨夜贺祁的诸般表现,先前对他的那点怪异感觉又冒出来。她只是觉得有那么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娘子醒了?"怜春正巧进来里间,隔着帐幔低声问。薛芙问:“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娘子可要起身?"怜春又问。薛芙揉一揉额角:“起吧。"得到她的话,怜春才将帐幔撩起。床榻上被褥凌乱,怜春移开眼,扶薛芙坐起身来。薛芙本对这些不以为意,坐起身后,瞥见床单上一点血污,明白这具身子大抵尚是初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她一时回想起昨夜那个疑问,皇帝从前究竟是只对她一个人这样,抑或是对所有妃嫔都是这样?

若为前者,昨夜过后,便也算不得什么。

否则真真是稀奇。

“娘子,陛下命福公公送来一碗补身子的汤药。“起身洗漱梳妆后,薛芙没什么胃口,简单吃得一碗莲藕羹,半块牛肉饼,才让小宫人把碗碟撤下去,清音又进来禀报福顺喜过来了。

“请福公公进来罢。”

薛芙托腮看着窗外枝叶繁茂的木芙蓉懒懒道。清音福身应是,退出去不一会儿又同福顺喜一道进来,在福顺喜身后跟着一个小太监,那小太监手中提着个食盒。福顺喜行礼请安过后,从食盒里端出一碗黑漆漆、尚冒着热气的汤药搁在罗汉床榻桌上:“陛下念着薛婕妤一贯体弱,故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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