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月苦逼脸,
苦得她螺旋升天!!!
如果不是知道令华泽是为了她的病情着想,她都怀疑令华泽是存心捉弄她了。
不过奇怪,没有在昏迷时候喝的药那股冰凉感了。
难道是错觉吗?那冰软好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他是将它藏到哪里了吗?牙好痒,好想再咬一口怎么办?
她看向他特地放置在一边的蜜饯,弯了唇,捡起来一颗放到嘴里,嚼在齿间,终是冲淡了那股让人恶心的味道。
一旁仍旧还有两个瓦炉在火上烤着,煎服着另外一种药。
温眠月知道,那是令华泽需要服用的药。
屋内弥漫的浓烈药味,让温眠月觉得,她跟令华泽像是病友同居。
他们惨兮兮地住在同一间病房,自我疗伤。明明令华泽才是病得不轻快要死的那个,却还成了她的医师,给她治病不说,还要悉心照料她。
这么说来,好像有一点时间没看到令华泽了,他现在去忙什么了...
她只听见里面的隔间传来一点声响,紧接着就是水流碰撞的声音。
片刻后,令华泽推着轮椅出来,俊美深邃的五官上带了几分水汽,两侧的长发沾水后有些湿漉,搭在白袍衣领间,犹见透露出的里间肤色和起伏。
他笑着看她,温声开口说道:“小月,该洗澡了。”
坐在凳子上的温眠月目露惊诧,嘴巴微张,手上的碗“哐当”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