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戳穿,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她,“是吗?哪里不舒服。”
男人的手掌不知何时扶在她腰侧,虽未用力,却让她忽然无所适从。
“还是,”他又不紧不慢地问了句:“我叫医生?”
“……不用不用!”岑姝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硬着头皮继续演,“只是点头晕,肯定是低血糖了。”
“哦?低血糖。”梁怀暄轻笑一声,不可置否,“那你抱我有用吗?”
“…………”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不让她抱,她偏要抱。
恶心死他!
但岑姝显然忘记了一件事——
梁怀暄还没挂电话。
他们现在的距离近到她可以把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电话那头的人微妙地沉默了许久,迟疑地问了句:“梁先生,您如果不方便,不如我们下次再谈好了。”
梁怀暄目光仍然落在她身上,语气意味深长:“现在的确有点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