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从未见过;第三……”
他顿了顿,忽然向前逼近一步。
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让岑姝不得不微微仰头,不甘心地追问一句:“……第三什么?”
“第三。”梁怀暄垂着眼睑看着她,神情淡漠,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要养情人,我会让她住到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把她安排在你眼皮底下,我有那么傻么?”
“谁知道呢。”岑姝冷哼一声,“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
梁怀暄被她的脑回路气笑了。
他看了眼腕表,懒得再跟她耗下去,抬腿往外走,又回头瞥她一眼,语气冷淡:“你到底走不走?”
岑姝被他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气得牙痒,踩着高跟鞋直接“噔噔噔”加速超车,硬是抢到他前面。
经过时,还“一不小心”用鞋跟精准碾过他的皮鞋尖。
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够他疼一下。
梁怀暄低头看了一眼皮鞋面上的凹陷,额角青筋一跳,冷声警告:“岑姝,你闹够没有?”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岑姝一脸无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虽然嘴上说对不起,但是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对不起的意思。
不仅如此,漂亮的脸蛋上还明晃晃写着:“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样?”
梁怀暄:“……”
他果然不能理解这个女仔的脑回路。
她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和他较劲?
还有,她是在竞走吗?非得争个第一名?
岑姝一个人拎着裙摆往前走,刚一打开侧门,猝不及防的闪光灯就朝她脸上打上来。
一群突如其来的记者就守在门口,和今日受邀的和闻氏关系要好的那几家不同。岑姝被堵在原地,各种尖锐的话题朝她涌来——
“岑小姐你继承了闻老先生的慈善事业,你是把慈善事业当玩票吗?你觉得自己能胜任吗!”
“您在伦敦留学挥金如土的时候,转头就接手慈善事业,岑小姐不觉得讽刺吗?”
“你中学同学爆料你当年带头霸凌同班女生,逼人下跪认错,是不是真的啊?!”
“岑小姐!岑小姐!”
“岑小姐,装聋冇用??!敢做就要敢认啊!”
岑姝被闪光灯晃得眼前发白,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宽大的掌心突然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拽出包围圈。
梁怀暄身上淡淡的清冽气息将她包围。并不是市面上出名的任何一款男香,极其有辨识度。清冽的,很淡,冷调的焚香混着上等皮革的质感。
岑姝愕然抬头,撞进他镜片后那双沉静的眼眸。
梁怀暄牵着她,微微皱眉,掌心在她脊背上轻拍两下,只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无事。”
接着,他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把她拉到身后,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失控如潮水般的媒体记者。
这群港媒向来是闻着腥味就上的鲨鱼,今日逮着闻墨不在,便想拿初出茅庐的岑姝开刀。
卓霖和几位保镖也匆匆赶来,围在岑姝身边。
“梁先生!”
梁怀暄的视线不紧不慢地扫过在场所有记者,声音低沉而清晰:“各位要采访请走流程。”
“但如果是造谣。”他略微一顿,掷地有声:“天越法务部奉陪到底。”
要知道天越法务部那可是港岛出了名的“必胜客”,专治各种不服。
天越集团法务部由二十七位精英组成的团队,个个毕业于哈佛、牛津法学院,平均年薪八位数。领头的那位翟泰华翟大状更是个狠角色,据说他出庭前对手律师都得先去庙里烧香。
而梁怀暄刚才轻描淡写的四个字,让方才还叫嚣的记者瞬间噤若寒蝉。
三年前,有一家八卦周刊就是因为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