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更心虚了。
赵伯承又闭上眼睛,“为什么说谎?”
李妙妙说不出口。
总不能让她说,她每一次侍寝,都能被他折腾散架吧?
赵伯承:“到底几天?月事。”
李妙妙超小声,“六天。”
那就是还有一天就结束了。
赵伯承:“睡吧。”
李妙妙现在月事还没走,赵伯承也拿她没办法,等李妙妙月事走了,他再跟她算账。
李妙妙嘴角向下,忽然感觉她又挖了个坑把她自己给埋了……
次日,赵伯承比李妙妙早醒一个时辰,虽然过年期间不必上早朝,但赵伯承并没有懒床的习惯。
赵伯承先去后院习了会儿武,然后才去内殿用早膳。等李妙妙睡醒的时候,赵伯承的早膳都快用完了。
赵伯承给李妙妙留了话,让李妙妙慢慢用早膳,等用完早膳再去书房继续学认字。
李妙妙:“……”
她还想着跟芸双聊八卦呢!
李妙妙问赵伯承,“殿下今天不用进宫吗?”
赵伯承嗯。
小皇帝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他也没必要整天守着。
李妙妙认命“哦”了声。
算了,学认字就学认字,反正她也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当文盲,那么,早点把字认全了也倒好。
李妙妙飞速用完早膳,然后便坐着轿子晃晃悠悠去了书房。
有探子正在书房跟赵伯承密报,说韩江给韩卓写了封信,想拥立赵郡王为帝。
韩江是韩卓的哥哥,庶出哥哥。坐拥安淮六州,官拜安淮牧。
现在齐先帝的儿子们除了小皇帝之外都已经死了,但小皇帝年幼,又被赵伯承操控,所以,韩江想另立新君,与赵伯承争权。
赵郡王是齐先帝的弟弟,当今小皇帝的叔叔,为人忠厚老实,一直安安稳稳地待在封地从没闹过乱子。韩江就是看中了赵郡王的懦弱,好拿捏,才想立赵郡王为新君。
密信交到韩卓手里,韩卓没同意。但韩卓不同意韩江拥立赵郡王为新君倒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忠君爱国,而是韩卓瞧不起韩江这个做法。
韩卓没有韩江有脑子,但却比韩江狂妄。韩江尚且知道当今天下大势,想要与赵伯承争锋,就得拿一张起码能站的住脚的牌才行,但韩卓不管这一套。
在韩卓看来,既然要另立新君,那就立自己。立别人干啥?但韩卓也不是真的一点脑子也没有。
毕竟赵伯承还没死呢。
且不说赵伯承的辅政大臣和大将军之位能够号令诸侯和文武大臣,就单说赵伯承自己的西北军,真打起来也够韩卓喝一壶的。所以,韩卓暂时不太想跟赵伯承起冲突。
赵伯承问探子,“赵郡王什么态度?”
探子恭敬道:“赵郡王懦弱胆小,韩江联系他之后就吓病了,说什么也不肯同意。”
赵伯承没言语。
这时门外传来蹦蹦跳跳地脚步声,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谁。
赵伯承手微抬,探子立刻会意退下。
李妙妙往书房走的时候正好跟探子走了个迎面。
探子立刻对李妙妙恭敬行礼,“拜见王妃。”
李妙妙眉眼弯弯应了一声,然后又蹦蹦跳跳继续往书房里面走去。
赵伯承已经把手里的书换成了话本子,李妙妙走进来,赵伯承正好翻到了上次教李妙妙认字的那页。
李妙妙熟门熟路走到她的小桌子前坐下,宣纸铺开,乖巧等着赵伯承教她认字。
赵伯承拿起话本子跟李妙妙顺了一页,开始还好,越往后李妙妙就越头疼。
李妙妙苦着一张小脸,“殿下,我们半页半页的教吧。”
赵伯承:“……”
“你不是挺喜欢这个故事?”
李妙妙之前嚷嚷着什么学习贵在调动兴趣,所以就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