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这让李妙妙怎么说呢？她也没搞懂。
李妙妙唔了声，“就……就是回来了。”
芸双：“……”
不过主子的事儿，她们做婢女的少打听就对了。
芸双赶紧扶李妙妙进屋，然后又帮李妙妙倒杯加奶的茶，“王妃，外面冷，您喝口茶暖暖身子。”
李妙妙倒是真的有点渴了，她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半杯。
赵伯承让她今天晚上等着，李妙妙心里没底，拉住芸双的手问：“那个……我好像是惹殿下生气了，很严重的那种，殿下说让我晚上等着，所以，一般殿下都是怎么责罚府里的人？”
芸双闻言微怔。
记忆里，殿下只责罚过两次府里的仆人，都是挨了板子，但芸双不相信殿下会舍得打王妃，即便是王妃犯了错。
芸双看向李妙妙，后者蹙眉，肉肉嫩嫩地小脸白白的，看上去就能感觉到她有些害怕。
芸双对李妙妙道：“王妃别担心，我悄悄去问一问彩娘。”
彩娘是王府里面最年长的婢女，很多事情，芸双不知道不懂的，她都知道都懂。
李妙妙点头。
芸双赶紧就走了。
晚膳是李妙妙一个人用的，赵伯承在书房没回来，只派了仆人过来说不必等他。
李妙妙用完晚膳就回了寝殿。
没过多久，芸双在寝殿外面恭敬道：“王妃。”
李妙妙连忙应了声：“进来。”
芸双这才拿着两本书走进寝殿，又守着规矩给李妙妙行礼。
李妙妙的目光落在那两本书上，“这是什么？”
芸双道：“奴婢不知，这是彩娘让奴婢给您的，但彩娘不准奴婢偷看。”
李妙妙：“……”
但既然不让芸双看，李妙妙便先让芸双退下了。
芸双离开后，李妙妙把书打开翻了一页，她原本以为是《女戒》之类的，毕竟古代女人讲究三从四德和各种规矩，李妙妙这么不懂事惹了赵伯承生气，肯定要把《女戒》之类的拿来学学。结果书一翻开，李妙妙一秒就愣住了。
不是，眼前这抱在一起鸳鸯交颈的赤/裸/男女，春宫图？！
李妙妙：“……”
她不确定，赵伯承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