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小猫。燕枝说的没错,他是这样干过,并他一直都是这样干的。燕枝最后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陛下就不难过了,或许是因为萧篡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了,急急地开了口,试图制止:“燕枝!”“或许是因为一一”
“燕枝!”
萧篡扯着嗓子,试图盖过燕枝的声音。
可燕枝的声音轻轻的、小小的,就算被他盖住,也能从底下钻出来,钻进他的耳里。
“我真的不喜欢陛下了,并且以后也不会再喜欢陛下了。”“不!“萧篡厉声喝止,“不许!朕不许!”其实这样的话,燕枝上回就说过了。
只是上回,燕枝是被他逼急了,大喊大叫着说出来的,甚至还指天发誓了。可萧篡从来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一时气急,说的气话,哄一哄就能好。
可是现在,燕枝一脸平静,脸上无波无澜,眼中澄澈通明,用一种温和坚定的语气,又轻又缓地说了出来,萧篡反倒听进去了。燕枝越是平静,就说明他越认真,说的话越真。一字一句,敲在萧篡心上,敲得他心头震动,只觉得地动山摇。是真的。
燕枝是真的不喜欢他了。
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了。
“好感度为零”是真的,燕枝不喜欢他是真的,燕枝再也不会注意他,也是真的。
“不许!”
萧篡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重复着这两个字。燕枝不许不喜欢他!
“不许……联不许……”
他一时失神,抓着燕枝手腕的手一松,燕枝趁机挣脱。他连“草民告退"也不说了,生怕惊动萧篡,带上糖糕就要离开。可下一瞬,萧篡猛然转过头,如同野兽狩猎一般,猛冲上前,一手环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扛了起来。
燕枝虽有防备,但也抵不过萧篡。
萧篡生来力气大,对他从来都是想抓就抓,想扛就扛。这已经是数不清多少次,萧篡冲上来,直接把他扛走了。燕枝用拳头捶打他的后背,胡乱蹬脚,奋力挣扎。萧篡紧紧绷着脸,只是大步往前走,往船舱走去。两个人都知道再说下去,就是死局,所以都没有再出声。萧篡扛着燕枝,来到自己的船舱门前,一脚踹开舱门。他说过的,再装五日,燕枝的好感度还是零,他就直接把燕枝弄死在床上!他说到做到!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不管燕枝喜不喜欢他,都得留在他身边!
反正他要的是燕枝这个人,只要燕枝留在他身边,不就好了?他管燕枝喜不喜欢他?他管燕枝的心心在哪儿?他管燕枝对他是什么态度?不管燕枝对他是什么态度,在榻上一定会窝在他怀里,迎合他的喘息,配合他的动作,这不就够了?
萧篡怒火滔天,这样想着,只觉得豁然开朗。情爱之事,不就是这样?不就是这么简单?从前燕枝喜欢他,他不喜欢燕枝,他们不也照样过得好好的?现在燕枝不喜欢他,他喜欢燕枝,他们当然也能过下去!反正他只要燕枝留下,筑起金笼子,铸成金锁链,照样能留住燕枝!萧篡再也不管旁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反脚把糖糕踢出去,又把舱门瑞上,把门反锁。最后扛着燕枝,来到床榻前,将燕枝丢在榻上。燕枝一摔到榻上,马上挣扎着爬起来,但很快的,就被欺身而上的萧篡压了回去。
萧篡双手捧起他的脸,将他狠狠拽向自己,马上就要吻上他的唇。可下一刻,燕枝扬起手,又照着他的脸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这回萧篡有了防备,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种事情,向来是一回生二回熟。
他们都习惯了。
燕枝扇巴掌是这样,萧篡挨巴掌也是这样。“走开。“燕枝推了他一把,试图从榻上下去。可紧跟着,萧篡就抓住他的胳膊,猛地把他抓了回来。他按住燕枝的肩膀,将他牢牢按在榻上,又再次欺身而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他拽着燕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