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估计是打不赢了,他以为自己是马服子的儿子就能变成马服子啊,白起的儿子都不敢说自己是将来能变成白起。"有人不屑一顾道。
“别乱说!”赵括就坐在不远处,有人拉着那个老兵让他住口。“我凭什么不能说?"那老兵挣脱开,声音变得很大:“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死了有多少人了,我们都数不清,我们挨饿吃人肉的时候他还在美美的吃赵国这来的物资,怎么现在倒变成了爱护士兵的将军了,马服子之前可没有作秀。”老兵眼里带着泪花,手也抖了起来,“儿子,侄子全部都死了,一个又一个埋,又一个又一个挖,我要是不挖就被别人吃了。”“你呢,你心里不怨,你呢,你心里不恨?”被他点到的士兵一个又一个都低下了头,包括那个吃了赵括给的肉的小兵,他眼里含着泪,死死攥紧手一声不吭的低头不语。赵括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听着一个又一个士兵的控诉,心里麻木到了极致。
战场和兵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他错了,他该听阿母的,他该为廉将军求情,他该谦虚谨慎,该认真倾听身边有经验人的建议。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现在只能闭着眼睛一路走到底,没有人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