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门都下达了整改命令,从拍摄到后期他甚至动了增减员的念头,以及进行了部门人员从同行中学习进修的筹划。
一次简单的闲谈和专业咨询,以祁漾礼邀请双方未来的合作为结尾。
准确来说,祁漾礼打算等公司做出点铁打的实绩来再邀请合作。
他完全可以做个潇洒恣肆、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再不济继承家业,稳扎稳打,他偏要跨界转行创业。
不过这其间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什么人这么重要让你连路都舍不得看一眼。”
一道清冽的声音穿透她的耳朵。
她忽地抬眸,自己差点撞到垃圾桶。
“谢谢。”
再一眼,是岑濯羡。
沈栀钰向他道谢。
“我帮你。”岑濯羡视线下移到她手上的小推车。
“啊不需要,这很省力……”沈栀钰转念一想,她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还了那条宝石项链的人情。
于是她转口说:“那就麻烦你了。”
“你是在回复谁的消息吗?”他看似问得无厘头。
“嗯,听意哥哥好像真有心钻研影视行业。”沈栀钰语调闲散,“他应该下了不少功夫,我原来只当他对这行有点新鲜感,毕竟他家企业主攻方向不在娱乐。”
“哦。”岑濯羡倒不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岑濯羡将东西送到她家门口后,尽管他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他现在塑造的温柔体贴人设不能塌,他转身离开。
不曾想沈栀钰匆匆拽过他的手腕,意识到失态后,她猛地收手。
“这个你收下吧,比不上你的紫宝石昂贵,算我的一点小心意。”
爱彼皇家橡树系列的手表,包装精致,价格不菲。
岑濯羡愣怔,这块手表像块烫手山芋,他不想接,她又开始把界限划得这么清。
同时他很矛盾,这是她送给自己的东西,这意味着他又拥有了一个关于她的物件,他求之不得。
两种想法在脑海里反反复复争吵。
沉默良久,他挤出笑容,眼神漫起深不见底的阴沉,他伸出手接过礼盒,“恭敬不如从命,栀子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沈栀钰松了一口气,她回答他:“那就好。”
“那个,我想取紫宝石打成手链,随时随刻都能戴在手腕或摘下,更方便也更有用武之地,你作为原主人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你的意见。”她犹豫再三,问出口。
“只要你愿意,怎么处理它都没关系。”岑濯羡从她手中接过那条紫宝石项链,他摩挲着在阳光下闪耀泛光的宝石,轻声说。
“很巧,我家里有认识的珠宝设计师,他的工作室和团队在珠宝设计和工艺方面有很高的造诣,前几年在国外发展打造了自己独立的品牌,现在他趋向国内市场。”岑濯羡陈述事实,他眼波流转,深沉思索片刻,他接着说,“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把紫宝石项链交给我,告诉我你理想的改动效果,我会原封不动向他转述你的需求。”
紫宝石价格高昂,请专业的设计师团队自然是好的,沈栀钰听他这席话有些心动。
问题在于像这样的团队报价肯定不低,她得谨慎询问一番。
何况这还是大颗粒宝石的改制,得从可行性和适配度等方面综合考量,时间和精力的耗费会很多。
“这样的改制价位大概在?”沈栀钰问。
“他是我一位熟识长辈的孙子,我们两家交情不错,这点面子还是会卖的,谈钱反而伤感情。”岑濯羡说。
“珠宝改制耗费时间精力,耽误人家的正事和工作,于情于理我都该支付报酬。”沈栀钰反驳。
岑濯羡走到她跟前,视线缓缓向下扫,最终落到她那双茶色眼眸上,他摆露出伤神之色。
“好,我会和他商谈价格。”
这就对了嘛。
沈栀钰欣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