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进口的一瞬间,高温就迅速破坏了混混的上颚表皮和舌头,烫的他剧烈挣扎了起来。
但是郑直的手就像老虎钳一样死死地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的嘴根本张不开来。
在场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诺大的大厅里只剩下混混含糊不清的哀嚎。
直到烫的混混涕泪横流、烟头在嘴里完全熄灭的时候,郑直才松开了他的手。
一大股烟雾从混混的嘴里吐了出来,紧接着他就从桌子翻到地上,开始了不住的干呕。
郑直此时朝门口那些进退两难的‘熨斗’帮混混们招了招手。
混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人被硬着头皮推了出来,走到了郑直的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把这个怪叫的带回去,”郑直淡淡地说道,“另外告诉一下你们的老大,把能叫的人都叫上,到西南地铁站和罗蒙诺索夫站中间的公园那里等我,告诉他西南地铁站由我们来接管。”
说罢他后退了两步,让他们把哀嚎的混混抬走。
“对了,”郑直说道,“让你们老大也通知一下‘百货商店’和‘摩托’,如果他们愿意一起来那就再好不过了,省得我一个个找上门。”
......
“欺人太甚!”
‘熨斗’帮的老大瓦西里看着手下兄弟嘴里的伤势,怒火中烧。
“瓦西里,”一个小混混低着头说道,“他们还抓走了刺猬,让您叫上所有人到西南公园那里。”
“那还等什么!”瓦西里咆哮道,“叫上人!走!”
第二天早上。
郑直坐在沙发上,郑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今日新闻,电视里放着的正是昨天晚上警察和特警队打扫残局的画面。
“据悉,昨日约晚上22点,在莫斯科市西南公园处发生了枪击事件,”新闻里女主持的声音十分严肃,“根据警方调查到的消息显示,当晚有两个黑帮在西南公园发生了枪战,其目的似乎是为了争夺此前警方剿灭的名为‘铁杆’的黑帮遗留下来的地盘。”
她顿了顿,又继续展示了其他几个视频片段。
片段中,身穿各式各样服装的小混混哀嚎遍地,被警察和特警们五花大绑地捆上了车。
“据统计,昨晚的枪战中,‘熨斗’帮的头目瓦西里当场死亡,其余帮众有大约20名受到了程度不一的枪伤,”主持人说道,“现在伤者们都已被送往医院救治。”
郑直笑了笑,喝了口咖啡没有说话。
这已经是他刻意让手下的士兵们控制伤亡的结果了,不过所幸只是死了一个头目,事情没有闹得太大。
昨天晚上帕维尔特意警告过他,不要死太多人,不然事情传到了克里姆林宫,谁都救不了他。
郑直一边吃完了早饭一边看完了今日新闻。
“黑帮么......”他露出了一抹笑容,“我们不是黑帮,我们是——”
电话响了起来,是谢尔盖打来的。
“老板,”谢尔盖的声音传来,“‘百货商店’和‘摩托’帮的人来了,你要不要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