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闪烁间,碗口被凌厉剑气破碎。
祝修文连人带碗被踢飞,身子往墙边撞去,随着骨头咔嚓断裂的声音。
祝修文身体像是折了骨头般,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呕出了一口老血,晕死了过去。
菀菀见状,咕哝道:“你怎么把他打晕了。”
凌策懒洋洋的说:“我还想杀了他呢。”
对付这样一个老东西,一剑刺死最好,免得老出来作怪。
“怕脏了你的剑。”
少年想想也对,于是把剑收了起来,双手抱怀,悠闲的靠在一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行吧,夫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我都听夫人的。”
菀菀脸一红,“谁是你夫人了?”
少年眼眸炽热清亮,直勾勾的盯着她瞧:“你我不过差一纸婚书的关系,先喊一句夫人又何妨。”
“我说不过你。”
少年凑近她,长臂一拢,将她的腰肢搂住,不让她逃脱。
眼底燃烧着浓烈情愫,如同灼灼星火。
烧得厉害。
“怎么,你不让我喊你夫人,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语气还带一丝威胁。
菀菀整个人如遭电击,双腿发软。
自从凌策开发了各种新姿势后,对那事孜孜不倦,像是永远玩不腻的游戏一样。
有时候经常不分黑夜白天,轻车熟路的拉着她就往床上凑。
她的脸红到冒烟,真不该挑衅他。
“等、等一下。”
演员已就位,但场地不对。
少年火热的舌尖已经含上了她白嫩的耳珠,“等什么?”
“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那边还有个祝修文还没解决呢。
“我就是你的正事,办我。”
“……”
她面红耳赤,咬牙:“凌、策!”
少年哼了声,松开她的腰,探掌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叫声夫君来听听,我就放过你。”
菀菀不敢忤逆,只好乖顺的喊了声。
“夫君。”
他露齿一笑,眼底得意洋洋,“乖了。”
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她占上风,但是他的逆反心理总归是想反抗的。
特别是在那事上。
他更想占上风,把她*哭。
少年再次压下心中那龌龊的想法,问:“一个时辰内能把他解决掉吗?”
菀菀摆手:“不需要那么久。”
说完话,她拿起一壶茶水,缓缓的走到晕死过去的祝修文旁边。
茶壶自上往下淋了下去。
没一会儿,祝修文被茶水溅醒,身上骨头断了好几根,剧痛让祝修文面色惨白狰狞。
祝修文奄奄一息:“来人,来人啊……”
菀菀:“别浪费力气了,门外的人都被我支开了。”
祝修文心口血气上涌,一口闷气让他痛得两眼翻白,身体直抽。
“帮我叫大夫……叫大夫……”
菀菀似笑非笑,“怎么,祝大人觉得难过了?痛苦了?昭宁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我是你爹啊,昭宁,你不能杀我……”
他突然想到,明明身体已经快好了,却在最近又加重了,除了气急攻心,可能还有平日里的药膳里面肯定有问题。
“昭宁……是你在报复我?”
“祝大人私以为,我为何要报复你?”
祝修文捂住心口,疼痛难忍:“昭宁,爹爹错了。”
“你伪善自私,听信谗言,不分是非,宠妾灭妻,欺辱儿女,祝昭宁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菀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你觉得错了,是因为你要死了。只可惜,你要道歉的人不是我,是祝昭宁。”
祝修文目露惊恐。
“你,你不是昭宁?”
“是啊,真正的祝昭宁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