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笛眨眨眼,她想把容寐当狗调教呗。实话是肯定不能说,况且容寐这狗太大只,她暂时不能完全控制住。古笛继续撒娇:“你听话,把手给我,好不好嘛~”容寐眉梢带笑意,轻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看你在笑,我觉得你心里憋坏主意。”古笛撸了撸容寐下颚线,整颗心都把他当成一只大型犬科宠物。“快点把手伸出来,求你啦好不好嘛~”容寐笑得无奈,伸出两只手,任由古笛抓住他手指一根根顺着玩,双掌对比,然后牵着他的手摇啊摇。好朋狗,手牵手,一生一世一起走。古笛开心地问:“你真好,你会一直都听我话是么?一直让我牵你的手,对不对嘛?”容寐点头:“当然。”古笛看容寐乖巧顺从,指哪打哪,露出满意的笑。嘿嘿……容寐真乖真听话,是只好狗!古笛继续使唤他,道:“你趴下,整个人趴在床上,快点,求你啦~”容寐双眸写满纵容,尽管无奈古笛的蹬鼻子上脸,还是如她吩咐那样趴下。古笛坏笑:“夫君,我似乎说过,你打横抱起顾荻这笔账,回到房间我才跟你算,现在嘛……该算账了。”容寐原本在笑,可当看清古笛手里多出来的东西时,笑容瞬间凝固……一把熟悉的戒尺。心里咯噔一下。惨了,古笛心里的醋意还没消,他要倒霉了!容寐试图爬起来,古笛戒尺按在他屁股上,看似警告实则威胁地轻拍了几下。古笛坏笑:“不许动哦,你要乖要听话,你要乖乖趴好别动,不然我就生气了。”容寐可怜兮兮地求饶:“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离顾荻三十里远,这顿板子是不是……可以免除了?”伴随着最后一句话,容寐用两根手指轻轻移开戒尺。古笛语气危险地“嗯?”了声。容寐立刻怂了,像只乖巧的大型犬一样,乖乖趴在床上,侧脸枕在枕头上,用一双看石头都深情的眼神看她。换了旁人,被容寐一双星辰般的桃花眼吸引住,早就羞红了脸。古笛面无表情移开目光,心却漏了几拍。容寐可怜兮兮地望着古笛,委屈道:“我错了,你随便打。”古笛故作凶狠问:“哪错了?”容寐委屈:“我哪哪都错,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做对,夫人说什么都对,我说什么都错。”古笛装模作样挥了挥藤条,意味不明地说:“具体点,不然我揍你屁股!”夫妻间,彼此揍屁股。古笛哪里是要教训他,这分明是闺房之美,床闱乐趣。容寐耳尖爬上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垂着眉眼,黑长浓密的睫毛因羞涩而轻轻颤动,别开眼眸说:“错在……昨晚故意、故意用力拍你屁股,逼你叫出声,还逼你叫我名字。”古笛:“!!!”容寐不安分的咸猪手拽住古笛,指腹暧昧地蹭了蹭,低声说:“我保证不会像你那样,被欺负得像小猫一样,呻吟惨叫,还叫继续,再用点力……”古笛原本听到昨晚的‘事’,满头黑线,紧接着听到容寐提起‘继续,再用力’,她嘴角没忍住抽搐。为什么黑的白的,在容寐嘴里全变成黄的!?古笛脸色臊红,几乎是扑到床边,恼羞成怒地捂容寐的嘴。“不许说,闭嘴!”容寐被捂了嘴,抬眸看古笛时,他眼底闪过一抹捉弄的玩味。小坏蛋,跟他斗还嫩了点!古笛被调戏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目光闪烁不定,那双眼睛根本不敢对上容寐的眼。她想不懂,一个男人为何有两幅面孔。对外,容寐不苟言笑,冷得像一块万年寒冰;对她,容寐语出惊人,调戏之言是信手拈来。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