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倍。
香肠自不必说,这些粳米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吃得起的。
路远嗅着香味诱人的香肠,扛起麻包。
肩膀上沉甸甸的。
心里也是。
......
入夜。
路远早早上床休息。
半梦半醒间,突然感应到蜂王情绪不安。
“嗯?!!”
他的双眼猛地睁大,瞬间清醒。
......
......
虎头山山脚。
北坡以西,桑树林边缘的蜂场。
一个黑影从林子里走出来。
蓑衣蜂帽,轻纱罩面,全副武装。
来人取出艾草杆子,用火折子点燃。
艾草杆子似乎有些受潮,黑色的浓烟汩汩冒出。
嗡嗡嗡!
艾草杆子被扔到蜂棚的周围,受到浓烟影响的蜂群躁动不安,工蜂飞出蜂箱。
见此情形,来人丝毫不慌,点燃更多的艾草杆子,扔出。
黑烟笼罩了蜂棚东边的区域。
嗡嗡嗡!
工蜂向着始作俑者发动攻击。
“哼!”他冷笑着往后退,将剩下的艾草杆子全部点燃。
正准备将艾草丢出,飘出的黑烟仿佛受到某种引导一般,竟一股脑涌向他的面门,钻进口鼻和眼睛。
“咳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之下,他吸入了一大口黑烟,顿时被呛得剧烈咳嗽,感觉胸肺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怎么回事?!”
由于呼吸困难,他下意识地摘下面罩,双手胡乱地在面前扇风。
“啊!”
陡然间,面颊传来火烧般的剧痛。
张嘴时,黑烟顺着口腔直入肺腑。
扑通!
“嗬!嗬!嗬!”他倒地不起,双手死死地捂着喉咙。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冬哥啊...”
平静的声音响起。
灌入口鼻的黑烟突然消散。
张仲冬使劲眯着烟熏红肿的眼睛,等看清来人面目后,顿时又惊又怒:“竟然是你这小......”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黑烟重新在他的面前汇聚,凝聚成一个漆黑的手掌,似乎随时会落下。
“你到底...是人是鬼?!”
张仲冬感觉面部的灼烧感愈发强烈,头昏脑胀,呼吸逐渐吃力。
“你说呢?”
路远步履平缓,原本骚乱的蜂群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从中间分出一条道。
“阿远,不,远哥,我错了,错了。”张仲冬立马服软,脸上挤出笑容。
路远面露冷意。
知道错了?不是,只是知道要死了。
“想活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路远停下脚步。
“是...是。”
“为什么要来我的蜂场捣乱?”
“洪波看上了你的蜂场,给了我五两银子...我三哥想要蜂庄管事的位子,需要...银子打点。”张仲冬感觉身体逐渐发麻,心中惊慌。
“洪波?洪家?”路远眉头紧皱。
洪家是镇上的富户。
洪波是洪家老大,今年四十出头,年轻时学过拳脚功夫,不知是否入境。
他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三个妹妹。
三个妹妹,两个嫁给镇上的富户,一个给县城的大户做妾。
“我爹娘失踪,是不是你们干的?”路远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不,不是我!我帮你,帮你查!”
“别杀我,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张仲冬急了。
“你能有什么秘密?”路远根本不信。
“五仙观,是关于五仙观的!”张仲冬连忙道。
“五仙观?!”路远一惊。
只要是岭南人,恐怕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