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说话、用个膳,王爷一定高兴!”
林浓知道这个节点朝中发生了什么。
河南水灾。
赈灾重建,是立功的大好机会。
萧承宴在此之前已经明显赢了秦王,只要争取下这趟差事,亲自去一趟河南督办好,秦王就再也没了与他争斗的资本。
可偏偏争取了半天,还是被秦王的人抢下了的差事。
眼看着秦王把事情办得漂亮,皇帝屡屡了夸赞,他心里哪能不堵呢?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又不是他的幕僚!
温柔的神色染上凉意:“王爷不痛快,公公该去找他心尖尖上的人儿,找我这个无足轻重的生育工具有什么用?当我是什么,歌舞伎专给人取乐的不成!”
汪顺忙时告罪:“哪儿能啊!娘娘才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儿,奴婢绝对不敢胡说的!娘娘若是不信,可去问问文玉姑姑,王爷其实一直惦记着您和腹中胎儿。”
林浓笑意冷淡骄矜:“既然惦记,为何不曾来看过一眼?却有时间日日去看梧桐殿?如今他有了嫡出子嗣,眼里怎还有我和腹中孩儿?”
掌心拍在琴弦上。
琴弦不堪重负,发出低沉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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