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
“那真的得让我想一下。“其实什么都没有,小时候跟在哥哥屁股后面一起玩过,最是纯真的年纪,相处起来能有什么心思。后来,她又是出国,又是满世界跑,关系早就淡得差不多了。加上即将和时羡持结婚.…没办法,谁让她是一个很有分寸感的人…虞昭矜一边做出溟想的姿势,一边观察着男人的反应。眼梢微微翘起,凑上去,含住他的耳垂,小小地席卷了一下。听说,她也只是听说,男人敏感起来,感官与反应会比女人强烈大太…难得能试到,她不想就此错过。
霎时间,男人耳尖泛起了剧烈的红潮,沿着耳根蔓延,隆起的青筋也是,简直欲得要命。
时羡持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调皮到如此程度,越是挑动,越是会崩塌。他额间全是汗水,“今晚不想睡了,是不是?”低哑的嗓音听上去危险级了,虞昭矜自认为还没有到那种可以承受的程度,软声说:“不行,今晚不行…”
“人家就是试下…”
到这种程度,她又怂了,时羡持将笑闷在嗓子眼里,近乎失态,“好,你只是试下。”
“希望宝贝可以留得久一点。”他似笑非笑地说。虞昭矜脑子本就不清明了,被他这样一说,几乎是一整个机灵住。莫名的,她有种快要死的预感,虽然现在也是,但她尚且能掌握…之后,虞昭矜一时不敢深想下去。
从膝盖到脚尖,整个儿发麻,实在想不到还可以这样,看似极窄的空间,却被利用到了极致。
一路的平稳行驶,速度由快至慢,以至于抵达时,各个地方恍若感觉到有涉及到。
路程持续了多久,就恍惚了多久,虞昭矜都不知道到虞公馆的距离可以这样长。
她的唇被时羡持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连同他的闷哼声一起,掩盖了不止几何。
突然,虞昭矜觉得今晚出来的恰好,她的渴望恰好,他的给予恰好,唯独难度系度太大,像是在做高强度的锻炼。
虞昭矜将脑袋靠在时羡持的肩上,侧眸看他,微微吐气,她还沉浸在刚才的余温里,脸颊染上两层薄红。
“时姜持.…”
这次,时羡持听清了,低哑潮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宝贝,我很高兴。”“你当然高兴。"她张着唇瓣,揪着他的领口。怀里的人太局促不安,从抵达后开始,她的心跳似乎就没有平复过,时羡持双手搂紧她,“怎么这样强烈。”
之前的她不会这样,因为没见过,所以格外留恋,时羡持放在掌心里捧了会,又低头含在唇里轻柔地吻。
其实吻了一路,他跟不知疲倦似的,缓慢而又耐心。“紧张?“终是勘破了来源,时羡持问:“是因为明天吗?”虞昭矜….”
她不是一个能藏得住事的人,虽然没打算掩饰,但也没想到他能这么准确地指出来。
“不用想太多,明天一早我就会来。“他声音低哑,沙沙的,无端让人觉得心安。
“不觉得仓促吗?“虞昭矜蹙眉,“感觉都没做多少准备…还有”“谁说没有做准备?"时羡持深吸了气,“你不知道,我准备了多久。”能有多久。
虞昭矜暗暗撇嘴,还是忍不住感慨,她这是被套路得多深,才会半点都察觉不到,回头一看还被吃得干干净净。
“大尾巴狼。”
“资深资本家。"亏她还以为是她在跟他谈生意,她的那点手段,在他面前或许拙劣的很。
也就他尽收眼底,想必很得意,还很享受,如她刚才喊他一样。时羡持笑了,被她的小表情整得很无奈,他扯扯唇角,温柔又让人不容置喙,“昭昭,你得负责。”
“而且,我没你不行。”他啄了下她微张的唇。没她不行.…….
虞昭矜本来还想咬他,呼吸顿时凝固在肺里,想不到,他如今说起情话来,完全是手到擒来。
形容不清楚的味道在心里蔓延开来,不亚于烟花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