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他清冷淡漠,却无端给人一种深情感。
像西伯利亚里她见识过的狼群首领,有傲视群雄的气质,有着特有的钟情。
无需解释,她喜欢就是喜欢,没人规定男女之间,想要开始的人只能是男人。
“我跟你也是朋友啊。”虞昭矜燃起了点征服欲,不是要做主导者,光眼前的较量哪行,她凑了上去,离殷红的薄唇擦身而过。
“但...我不会送他胸针。”
要碰不碰的尺度,才最为要命,虞昭矜手心溢出潮水,有些粘稠,带出馨香的温度。
“你没有送过别人?”时羡持喉结克制滚动,呼出的气息缓而长,如被春柳荡漾过。
他的思路果然变化太快,虞昭矜语气无奈透着骄纵:“当然没有。”
不是什么臭男人都配得到她送的东西,首先对她有想法的就不可能,竹马什么的更不能。
太亲密的关系,会惹来很多麻烦,对方迟早要有更亲密的爱人,她提前留下物品,说不定会成为祸端...
双方交情深,能到场庆祝就可以了。当然,她也不会乱收对方什么。像她过生日,参加某种聚会,精心挑选收的只能来自女生。
“你干嘛问我这种问题?显得我多肤浅...”怕表达得不够明白,虞昭矜小声地哼了声,玩他喉结的手指被他握住,挣脱不开,索性放低嗓音:“时羡持,我们还走不走呀。”
穿着高跟鞋长时间站着,她的小腿已经开始发麻。
时羡持深色的瞳仁中轻漾起涟漪,目光循着她的姿势向下望过去,小腿纤细笔直,漏出的一小段肌肤都透着诱人的性感。
只是昔日白皙的样子,泛起了层淡淡的粉,不知是累的还是冷的,她怎么能穿得这么少。
“所以,昭矜小姐,是要我抱你吗?”他矜淡开口,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斯文的邀请。
原先的距离,被无声的拉回,仿佛刚才与她几乎唇齿相贴的人,不是他。
“不可以吗?”虞昭矜眨了下水眸,好不委屈。
时羡持笑了,浅淡的勾唇,脱下他的西服,披在她身上。
仅仅是上衣,几乎将她整个身躯笼罩,满是他的气味。她也是,仿若被标记了。
热意从头浇灌至足底,直至上车才反应过来,她听见他似无声地叹息。
“你亲自开车吗?”似乎从见他起,身边就没其他人,助理、司机都不在。这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嗯。”
“还有别人坐过你的车吗?”虞昭矜嗔他一眼,补充:“我指的是其他女孩子。”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轮廓棱角挺括,
她就这么毫不避讳的望过去,他这人冷淡得可以,没有什么情.趣可言,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想挑弄他。
“......”
“我不喜欢你不说话的样子,嗓音这么好听,别浪费了时总。”
先前的认知并没有错,她调皮得过分,像打破砂锅追问到底、不知轻重的小朋友。
时羡持闭眼,再睁开时,已被温淡占据,他说:“没有。”
他墨色的眸子蔓过来,里面盛有她读不懂的因素,“唯有你。”
不是第一次同处一个空间,唯有这次起了不同的感觉,心脏跳动得剧烈,尤为不可控。
她再次被他反撩,谁说这男人不解风情,他分明手到擒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里练过。
忽然觉得有些纠结,他现在就这么厉害,日后若是离开了他,她会不会嫌弃别的男人没有意思。
时羡持晦暗的双眼盯着虞昭矜,笑意深邃,眸光轻描淡写:“我也没有和别的女人用餐的习惯。”
别、的。这两词像被故意咬重了说的。
“...那你可以和我尝试一次。”虞昭矜果断邀请,他难得肯说这种话出来,当然要顺着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