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预想中的漂亮。
美中不足的是,不够完美。还是那些问题,产品的包装、宣传,将要面临很大的改革。
距离约好去钒迹的期限,今天是最后一天,时间太赶,再找代言人来不及,可合适的人也要提前备好,她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
吩咐完,已是一个小时后,虞昭矜的嗓音接近沙哑。
比想象中可累太多了,她要跟哥哥吐槽,怎么留有这么多事给她。
电话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响起,虞昭矜捞起手机,看着来点显示上面备注是哥哥,弯了弯眉眼。
划动接听:“哥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虞霁叙无奈,应得也干脆:“不止是我,爸妈也在念你。”
虞昭矜撇嘴:“他们不是在新西兰吗?”
自从虞霁叙接手公司,并打理得井井有条后,虞氏夫妇便是进入甩手掌柜的状态,慢悠悠地享受生活,一个地方呆上几个月是常有的事。
虞霁叙无奈地说:“爸妈快回来了,昭昭,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才刚上任,什么都没解决呢,这两个月肯定回不去。”
虞昭矜才不理,她有足够的理由,做得也是正事,哪有中断的道理。
那头没说话,似是默认。
作为最为了解妹妹的人,虞霁叙莫名感觉不对,具体是哪里尚不明确,他不放心地叮嘱道:“别被别人欺负了。”
对虞昭矜来说,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她向来不委屈自己,更不内耗自己,不跟她做朋友,是别人的损失。
她比任何豪门千金都要有钱,名下有数不清的豪宅、公司、宝石矿藏之类的不动产。
光是虞意纬、虞霁叙每年给她的零花钱,就够她满世界挥霍。另外,还有专人替她打理股票基金,在股市每动荡一笔,就能拉满其涨幅或者跌停...
虞霁叙掐紧眉心,“我说的不指这个。”
“那还能有什么?”虞昭矜多半懂了,庆幸哥哥不在跟前,她可以做到面不改色。
这点还是和时羡持学的,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学到了他的几分做派。
通话的间隙,划到微信里,两人的聊天界面还停留在昨晚她的内容上。
没回——
沉稳的可怕——
虞霁叙想在说什么,助理敲门进来,是新的合作商需要他去见,他收起露出的几分松弛,“昭昭,你可以肆意,但你要快乐。”
家里有一个人规矩撑着就好了,他是男人,是妹妹强有力的后盾,是来任何人都不足以畏惧的存在。
撑着这艘巨大的轮船十几年,还能有什么不习惯的。
虞昭矜眼睫垂下,才发现古板的哥哥煽情起来,她根本受不住。
“哥,我怀疑你是来让我流泪的。”
“我的错。”虞霁叙投降:“想去和朋友吃什么,我买单。”
虞昭矜倚靠在大班椅上,若有所思。
想去的地方。不巧,今天中午就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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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域集团,顶层。
装修气派的会议室里适才结束一阵争吵,大约成了每半月就会发生一次的事。
谭叔站在门口,全程听得心惊肉跳。少爷就是少爷,执行起来毫不拖泥带水,面对什么撒泼打滚,依旧游刃有余。
他能云轻风淡看每个人蹦跶,能冷脸应对牵扯到利益后的无情。
整个集团上下,没人见过他为谁动容的一面,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程锐完成早上的指令,在座位上候着。时羡持结束经过,眸光极轻地扫过。
程锐眼力见地跟上,顺便带上桌上的食盒。
“手里的是什么?”嗓音寡淡,叫人难以分辨。
“是虞小姐拿给您的早餐。”这么说最为稳妥,本来就打算这么做。
时羡持没应,打开文件在上面签字,倒是谭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