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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行动时,宋砚棠打来视频电话。
一接起,那头的声音震耳欲聋传来,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在哪儿。
宋砚棠对着屏幕弯唇,神神秘秘地说道:“你猜我刚才遇见了谁?”
两人其实在京城有不少共同认识的好友,这次虞昭矜过来,另外几人并不知情。
“楚明赫?”她随便说了一个人名。
宋砚棠逗她,“回头我就跟他说你想他了。”
虞昭矜头疼地扶额,否认道:“还嫌不够乱呢?真出了问题,我就把我哥介绍给你。”
“......”
宋砚棠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安排,宋家的家教森严已经够她崩溃,她抓狂道:“够了,我错了大小姐,你哥那个老古板我可吃不消。”
虞昭矜转念一想,脑子里有几秒时间,自动浮现出虞霁叙的身影。
她护短说:“我哥有责任心,凡是安排得妥帖,有什么不好的?”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宋砚棠揉了揉太阳穴,将镜头一转,让谜底自动揭开。
虞昭矜懒洋洋地掀起眼帘看去,下一秒,似乎要将屏幕看穿。
视频里的喧嚣声在继续,斑斓的霓虹灯光偶尔闪烁在男人身上,那一身清冷的气质,仿佛与酒吧格格不入。
却又分外吸引人。
“时羡持?”虞昭矜问得同时,站在露台看向对面,漆黑的别墅里没有一丝亮光。
原来他没有回来,是去了酒吧。
宋砚棠哼了声:“就知道你想要看他。”
“来吗,宝贝。”宋砚棠扬起唇角,拉长尾音:“错过了这个店,可就没有了哦...我记得某人很想要他的联系方式...”
“马上到。”虞昭矜面无表情打断,不放心地叮嘱:“你给我看好了,别让别的女人亲近。”
“......”宋砚棠。
她很想说,就时羡持那个气场,谁会不怕死的上前。
就你稀罕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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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rink,坐落在京城寸金寸土的燕庭路上。
能来这家酒吧的非富即贵,高门槛的会员制要求,令很多人望而却步,因此也吸引不少阔少来这里谈生意。
徐空溟是这家的老板,同时也是时羡持的发小。作为最了解他的人,不免觉得稀奇:“你不是最不喜欢这种氛围吗?今晚怎么一叫你就来了...”
这话也就他敢问,换做其他人,早就撇得远远的,哪敢随意触他眉头。
时羡持倚坐在沙发里,不吭声,也不做回答。
徐空溟探究半天,终于从他的眼眸中解读到一丝情绪。
这抹情绪有些许的不明意味,很难形容,若非要说出来的话,像极了猎人在铺抓猎物时的样子。
期待。对看中的猎物有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念头一经出现,又很快被徐空溟甩开,像时羡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流露这样的想法。
他到底是喝多了。连时羡持的心思,都能随意揣测出来了。
“过来谈笔生意。”时羡持冷不丁地回道。
“......”徐空溟。
他就知道。
徐空溟很有眼力见地在时羡持面前摆上了好酒,他邀请道:“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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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酒吧这种地方,虞昭矜去过没有数百所,也有四五十所。各个城市的,大大小小的,多种类型的,她皆有涉足过。
出门前,她甚至衣服都没想着换,宋砚棠名字发出来时,她就摸清了这家酒吧的性质。
不是她惯来喜欢的氛围,但也挑起了她的兴趣,原因无它,Madrink这个名字太出名——
到了何种程度呢,她在英国清吧跳爵士舞时,有人听到此名字,兴奋地转圈圈,连拍子都会踩错。
拿出手机,宋砚棠给她发消息,说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