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名贵的酒,被她毫无章法的喝法乱灌下去,换谁都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她糟蹋了酒,还是酒糟蹋了她。
时羡持握住她的手腕,他不冒犯,也不让她冒犯,只不轻不重地提醒:“你喝醉了,我抱你下去。”
紧跟着,虞昭矜感觉到腰间一紧,男人的手揽住她的背,另一只手绅士地、有距离地将她抱了起来。
虞昭矜暗自扯动嘴角,乖巧地点头,静静靠在他手臂上。
全程没有出现任何越矩的举止。
和想象中的一样。
他和她所见的大多数男人区别太大。
克制得过分,连与她的亲密举动都显得很抗拒。
可偏偏他抱她的姿势足够好看,笔挺优雅的西裤勾勒出修劲的长腿,走动时充满力量。
禁欲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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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宋砚棠算着时间准备开车出现。
她担忧死了,心中无数个小人在打架,不懂这女人看中了时羡持什么。
她多怕啊,毕竟,时羡持不近人情是圈内皆知的。
待她看清来人时,想也没想地发动车。
兰博基尼发出的轰鸣声,划破寂静。
虞昭矜正在心里酝酿着,要怎样介绍她......
直接说名字?不,他应该不会理她这个醉鬼。
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更不行,她的心思会暴露。
她虽然看上了他的皮囊,但不代表她要卑微的做下位者。
这即便得到了,也跌份。
她当然要做主导方,要看他臣服在她的裙下。
突如其来的响彻声,径直抖了个激灵,想也没想地埋入男人的胸膛里。
紧紧贴着他。
隔着西服和衬衫。喷洒而出的温热气息,小手紧紧攀住他的脖颈。
多像受惊的小鹿。
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虞昭矜一点点抬起头,手臂垂下,矜持地道:“是我朋友。谢谢你,送我过来。”
“嗯。”时羡持眼皮轻掀,将她平稳放在地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身上的西服依旧平整妥帖,没有一丝褶皱。
那双黑眸冷冷清清,浑身上下透出一股难以接近的距离。
仿佛刚刚以亲密姿势将她抱过来的人,不是他。
宋砚棠过来扶虞昭矜上车时,人已经走远。
虞昭矜有些埋怨地看向目瞪口呆的宋砚棠,小声嘟囔说:“你刚刚吓到我了。”
“我的错。”宋砚棠悬起的心,平安降落。
她殷勤地替大小姐开门,夸张地说:“还以为你要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
虞昭矜闭上眼,想也不想回:“男人可以有很多个,你只有一个。”
宋砚棠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怎么不让他直接送你去酒店?”
她自顾自地答:“不对,酒店一说出来,多像不正经的邀约......你这么做是对的。”
躺在副驾驶的女人,呼吸沉稳,早已睡了过去。
及腰的长卷发,随意地散落开来,那隆起的弧度煞是勾人,喝醉了,荧白柔滑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晕。
宋砚棠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她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媚得要命,让人很想心痒痒的亲上去。
转念又想到时羡持,从她读解到意思来看,这朵高岭之花显然是对虞昭矜没那层意思。
这两人肯定没戏。宋砚棠胸有成竹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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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上,虞昭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的作息急需要调整过来,宋砚棠离开前,特意将她的手机开了声音。
此刻俨然免打扰时间已过。
睡眠还算充足,虞昭矜慢慢坐起,划开接听键,“喂?”
虞霁叙怔愣几秒,他看了一眼手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