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显然师出同门,而又隐秘了身影。
不过饶是如此,在郑均天目破障之下,皆是无处遁形,纷纷露相。
一看就是沧澜剑门的弟子,一路监视来了。
毕竟是博州第一宗门,有个把势力十分正常。
就好似有人进了平章郡、康乐郡,自然从入城的那一刻,便被同舟会的会员一路盯着,直到目的地。
郑均并无半分不满,而是觉得有些许正常。
就这般,一路行进,直至那雁北府中。
马车勒马,酒楼三层鎏金牌匾正被暮色舔得半明半暗,朱漆大门外两尊青玉貔貅的瞳仁里映出郑均乘坐的紫檀雕花马车,而那名为‘穆舒哈尔’的蔡府家丁殷勤的来到马车侧门,俯身于地,欲做人肉台阶,为郑均下马。
郑均见此,不由一怔,接着便毫不客气的踩着穆舒哈尔,登下马车。
而穆舒哈尔非但没有感觉到什么屈辱,反而心中一喜。
在北戎,可没有什么尊严之说,作为主人心腹,这么做是十分正常。
若是主人拒绝了这般行径,则是证明主人并没有把你当成自己的心腹,只是视作牛羊猪马罢了。
至于郑均,望着穆舒哈尔的模样,心中波澜不惊。
决定回头给他扔到先锋营去历练一番。
摇了摇头,下马之后,郑均便往那雁北府走去。
而雁北府门口,则是站着十数人,皆持剑而立,为首有位外罡三重境界的中年人,正来回踱步,见郑均赶来,不由笑道:“郑郡守雄姿英发,果真是少年英雄!”
说罢,这中年人便打量了一眼郑均,不由一怔。
面前的郑均,虽然身姿挺拔,穿着绯色锦袍,看起来颇像是世家公子,但其周身环绕着一股让这中年人感到危险的气息,给他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因此,这中年人不由的心头一沉,当即拱手笑道:“在下韩沛,是为沧澜剑门的执法长老,奉门主命令,特来迎接郑郡守。”
“恭迎郑郡守!”
在这韩沛身旁,十数位蓄气弟子齐声喊道,给足了郑均气派。
郑均见此,眉头一挑,皮笑肉不笑道:“贵派弟子,倒是挺多啊。”
郑均能够感觉到,这雁北府中,足足有上百道相似的真气,整个雁北府多半是被那沧澜剑门给包场了。
这江无涯也是有点脑子,似乎知道单打独斗不是对手,所以把门内不少弟子、护法、长老拉过来,以壮声势。
甚至阴险一些,他们或许还有什么阵法,一旦江无涯失利,便结阵来对付郑均。
不过……
对于郑均而言,都是笑话。
五门神通在手,在全天下的通窍之中,郑均都是通窍中的绝对高手,足以比肩通四窍、五窍的通窍武者!
刚一进楼,便见这一楼足足摆了十多桌酒席,上百人各自落座,伴随着郑均入内,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郑均,面色不善。
郑均见之,脸色不变,只是淡然向前踏出一步,瞬息之间,周身青金真元萦绕而起,隐隐有一股大日之威涌现而出!
登时,方才这些望向郑均的目光好似直视太阳了一番,登时感到双目刺痛,纷纷低头捂眼,不敢再直视郑均。
“贵派,真是好大的阵仗啊。”
郑均神色平淡,轻轻笑道。
虽然嘴上说着‘好大阵仗’,但心底里却不以为然。
只能说,这江湖宗门果然上不了什么牌面,还想用这种下马威来震慑自己。
自己在战阵斗将之时,敌方可是有上万双眼睛盯着自己去看,饶是如此,郑均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如今,这沧澜剑门只不过有一百余人而已,又怎能让郑均色变?
那韩沛也感受到了郑均那股炽热的气浪,登时有些头皮发麻,当即拱手赔笑道:“郑郡守息怒,只是兄弟们对郑郡守好奇,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