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狗血有什么区别？”
“哦，你要这羊皮纸交差？那你事后洗一洗，别说被狗血淋过就行。”
林轩想了想：“这东西有什么来历么？”
“这就是传说中明尊摩尼亲自创下的神功，两百年前山中老人霍山亲自在这羊皮纸上抄录的。”
小昭看着被狗血浇了一头的羊皮纸，暗自叹了口气：“这羊皮纸无法仿造，总坛生怕我们带回一份假的功法，指定要我娘把这个带回去。”
“还加了一层防伪？倒是挺合理……”
林轩问道：“霍山还会写汉字么？”
“据我娘说，山中老人聪明绝顶，不但精通暗杀术，还将很多汉人的武功练得出神入化。在他那个时代，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高手。”
“原本他打算前往中原刺杀当时的宋朝皇帝，还想杀一个推行变法的大臣，帮当时明教的教主争夺天下。”
“关键时候，被一位神秘高人出手阻止，方才无功而返。”
小昭神色认真，声音清脆，听起来极为舒服。
“推行变法？哦，好像差不多。历史上山中老人活跃的时期，这边应该是宋哲宗、宋神宗年间。”
“多半是过来杀神宗皇帝和王安石的吧……”
“神秘高人又是谁？扫地僧么？”
林轩心念微动，脑补下事情经过。
信息太少，弄不太清楚。
二人说话间，狗血已经浸透了羊皮纸，现出一行行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