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安小月睡得很沉。
傅盛炀起来冲奶粉的动静将她吵醒。
她只是掀开眼皮看一眼靠在床头、怀抱幸运喝奶的男人。
温馨的画面没有在她眼中停留太久,重重的眼皮又压下来,她昏昏沉沉地睡去。
睡过去前一秒,安小月还在想,盛炀的体力真好啊。
这么卖力之后,不仅能给她洗澡吹头发,还能起来给幸运泡奶粉,抱着幸运喝奶。
不像她,只会呼呼大睡。
也就是放假,小月次日可以补觉,傅盛炀才敢不管不顾地索取。
可当安小月睁开眼,看着窗外天光大亮时,她倏地坐起。
“十点半了!天啦!”
安小月感觉天都塌了,方以哥安排了活动的,她居然睡到这个点才醒。
她的家人、朋友们都在,而她,却在这里睡到日上三竿。
好丢脸。
安小月迅速洗漱,选了件高领的毛衣套上。
刚要出房间门,傅盛炀抱着幸运开门进来了。
神清气爽的男人,一脸笑意的儿子。
如此养眼的一幕,安小月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她粉唇轻启,“你起床都不叫我。”
责备的话说出口,莫名变成了娇羞。
傅盛炀在她额上蜻蜓点水般一吻,揉揉她细软的发。
“放心吧,没人知道宝贝老婆现在才起,大家都出去了,只有我和幸运在家。”
傅盛炀将幸运放床上,空出来的手握住她纤细腰肢。
“腰有没有不舒服?”
“你还知道问,哼!”安小月美眸中水波潋滟,别有一番风情。
傅盛炀被她俏皮的眼神,勾得心如羽毛在撩拨般痒。
“我给宝贝老婆揉一揉,舒服点了再去吃早餐。”
温热的大掌,隔着打底衣薄薄的布料,在肌肉上力道适中的揉按,安小月不免发出舒服的喟叹。
她不仅累,还腰酸,盛炀却还这么精神。
两厢一对比,安小月不禁怀疑,他自律健身,就是为了在床上尽兴。
按了一会儿,她舒服了些。
一家三口到客厅,安小月一看,果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你说大家都出去了,他们去做什么了?”
傅盛炀给她做咖啡和三明治,给幸运也冲一瓶奶粉,让他抱着吃。
“昨天不是说起做森系露营地的事情吗?大家就想着,在找村长之前,得先看看地,心中有个大概得面积。他们吃完早餐就一起去遛弯,看一看。老霄、遇白他们去泡温泉了,老霄吃了午饭回城,花兰要工作。”
“那你怎么说我没起来的事情?”
平时在傅园就算了,现在一大家子还有她的朋友们都在,真的有点丢脸。
安小月再次想起,羞得脸上火烧火燎的。
“知道的都知道,我当然是说晚上给幸运换尿不湿、洗屁屁太累了。”
安小月哼哼两声,低头吃早餐。
这爹当得,天天拿儿子当借口。
方以哥安排了今天爬山,花兰和褚大哥吃完午饭就走。
钟玲喜怀孕,纪遇白不可能丢下她,和他们去爬山。
所以爬山的活动,只有她、盛炀、方以哥和甄真四个人去。
幸运太小,留给爸爸妈妈、大伯和大伯母玩一玩吧。
安小月吃完早餐,就和傅盛炀一起,在酒店搭建的儿童乐园玩。
说是儿童乐园,也只有一个爬爬垫,上面放着小小的滑滑梯和秋千。
昨天冷玉山用酒精棉擦一遍,又用温水擦一遍,才让幸运玩。
也就幸运这样的小朋友可以玩,再大一点的孩子,坐都坐不进去。
傅盛炀将幸运放趴在滑滑梯上,安小月坐在垫子上,等他滑下来的时候接住他。
幸运一趴下,本能地抬起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