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妇人也是知道符彦的行事作风,想要出言提醒郑清容几句,无奈符彦压根不给她机会,一个眼神扫射过来就让人不敢再多话。
“劁猪。”郑清容不清楚这其中的内情,回答得很是干脆。
见符彦似乎不是很懂劁猪是什么意思,她还特意解释了一句,“和净身去势是一个意思。”
闻言,符彦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郑清容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似的。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当街做这种事,表情很是复杂。
郑清容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也正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哪里接触过这些。
“兄台你有所不知,猪不劁不胖,肉质口感也不好,现在虽然是不大好闻,但长膘后吃起来就香了。”
郑清容有意给他解释一下这样做的原因和必要性,但符彦压根不想知道,打断她直切正题:“我且问你,先前为何拦我的箭?”
郑清容哦了一声,敢情在这儿站半天是为了问这个。
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事都做了,还怕告诉他人?于是正色道:“猪崽发狂伤人,兄台一箭射杀虽然能及时遏制事态发展,但蓄养猪崽的人家不就因此损失了一头猪?多少人家一年到头就指望着一头猪过个好年,直接射杀未免太过可惜,既然有别的法子阻止它伤人,又何须伤它一条性命?”
从小锦衣玉食在锦绣堆里长大的符彦从未想过这个层面,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愣。
骄傲如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认知不足,更不可能给人机会瞧出来他此刻的怔愣,于是当即又脑子灵光地砸出一句反问,再次把矛头指向郑清容:“那你方才看着我笑什么?很好笑吗?”
郑清容一开始没弄明白他这话是从哪里来的,直到想起自己先前确实被他财大气粗不差钱的架势给弄笑过。
反应过来的郑清容简直哭笑不得,觉得这美少年不仅思维跳跃,说话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脑回路还非常清奇。
笑就笑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告诉他是笑他很有钱?
这又何尝不是被自己给穷笑了?
“嗯……要不我哭一个?”郑清容想了想,给了他一个有些滑稽的答复。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声音突兀,饶是及时收住也引得现场一阵乱乱。
这可笑不得,谁敢笑这位小霸王啊?
这下换符彦没话说了。
看着他笑不对,看着他哭就更不对了。
他有心想去找方才是谁笑出声,但一眼看过去所有人都是一副又惧又怕的憋笑表情,压根分辨不出来那短促的笑声来自于谁。
而先前想要找人麻烦的气势也因为郑清容这三两句插科打诨给磨灭不少,等他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时候,郑清容已经不打算再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兄台可否让一让,我要开始劁猪了。”郑清容一手按着猪,一手抓着柴刀,看样子确实要准备劁猪了。
没去势的猪崽劲头不小,一般来说劁猪时都需要有人在旁边帮忙稳住猪崽,防止它乱动导致割伤,但此刻郑清容一个人就把猪崽控制住了,猪崽在她手底下压根动弹不得。
符彦怎么可能如她的意,扬了扬下巴,把霸道作风贯彻到底:“不让。”
从来只有别人让他,哪有他让别人的?
再说了,他本来就是来给她找不痛快的,如何能答应?
郑清容点点头,也不生气,顾自抓了一把猪草喂给猪崽,趁着猪崽吃东西的时候,手起刀落。
紧接着,一前一后两声惊叫随即传来。
前者声音虽惨,但极为短促,有草木灰敷着,痛过那一瞬也就没什么了。
而后者的声音就显得突出和特殊了,因为不是来自猪崽,而是来自人。
符彦看了